&ldo;我對你說是因為，這是我心裡最深的秘密，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讓你知道我的一切，也讓自己確證，我真的愛過你。&rdo;

&ldo;你別傷心，有我，有我……&rdo;

&ldo;看吧，你還在關心我。我在說，我還是要和你分手，你卻還在關心我！&rdo;

陳欣愣愣。

然後玉飛又自顧繼續了：&ldo;人妖殊途……你聽我說完。你我在一起必定會有重重劫難，我沒有一點準備。而且……也不是我想要的！&rdo;

陳欣終於聽明白了，原來，眼前的人，只不過在訴說他要分的理由而已。她會錯意了，還以為他在傾訴。真正應該傷心的人，一直就只有她自己。就再也沒聽清，他後面是怎樣的話語了。

半響，緩緩搖頭，直接打斷了他：&ldo;你說，我師傅說得對，你不是我的真命天子……&rdo;

玉飛終於停下了自話：&ldo;我不是。&rdo;

&ldo;可我覺得你是！&rdo;然後，陳欣便再也不能自己地大聲喊了，伴著屈辱的淚水，&ldo;即便是你昨天說了分手，可我還是覺得你是！&rdo;

玉飛能說什麼？只能默默道&ldo;不要這樣&rdo;。不能如陳欣那般，理直氣壯地宣洩。

&ldo;至少我想你是，我願意想你是……我依然想你是，是我的真命天子！&rdo;且宣洩還夾雜著質問，又飽含了那麼一種哀求，&ldo;告訴我我哪裡不好，我改。你說過，我們修煉之人要自定自命&ldo;天命即我&rdo;……我才剛信這句話，現在卻又要我放棄！？&rdo;

玉飛啞口無言，原來想好的穩妥的理由，竟顯得如此蹩腳。但稍一默，還是理清了道理，是自己表達得太含蓄……只是，看著眼前依舊執著的&ldo;人兒&rdo;，即便明知她是異類……心卻同樣都是肉長的，何況還是同自己有過&ldo;孽緣&rdo;的一隻！

但當&ldo;孽緣&rdo;兩字第三次閃過腦海，玉飛還是狠心定下了決斷：&ldo;對，自定自命。但你有沒有想過，我現在做的同你並沒有區別，我也只是想把握住自己的命運……只不過，你我的命運，已經沒連在一起了！&rdo;

如此，話語終於說得足夠直白，也足夠委婉了。&ldo;緣盡於此&rdo;的字眼，玉飛終究沒有說出口。

但陳欣還是不停搖頭，難以接受。

於是，玉飛只能繼續補充著：&ldo;是我的問題，問題出在我身上……我不知道該如何去見你師傅，也不知道該如何對我師祖說，一切全亂套了！&rdo;

陳欣沒那麼好的口才，也未想過還要辯論。聽清了玉飛的決意，默默哭了一響，吞淚認了，但不得不盯著他的眼睛直問：&ldo;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那你剛剛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rdo;

&ldo;什麼？&rdo;玉飛愣了，看著陳欣認真的眼，難以逃避，自然知道是前一刻的纏綿：&ldo;我以為……你也喜歡。&rdo;

或許，這一句，便是他對陳欣說過的，最沒過腦子的話了……前面百般委婉，臨了卻如此直白……須不知這種直白，對於女人，近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