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幹掉你,因為我怕,但進來的只有你一個,即使你全身綁滿炸藥我也得請你喝完酒!”吳俊龍拉長聲音道:“哦……,怎麼說?”陳浮生拋給吳俊龍一根菸,點燃,吐出一個菸圈,輕輕的道:“如果你進來九個人,你是來殺我的,我不想死,如果進來你一個人,你也是來殺我的,但你是個東北爺們,我必須得喝這杯酒!”
吳俊龍沒有再問,陳浮生給吳俊龍倒滿一杯酒,給自己也倒滿一杯,端起酒杯,看著吳俊龍道:“這杯敬你,我也有兄弟,過命的兄弟!”說完一飲而盡,繼續倒滿,陳浮生道:“這杯敬你是因為我也是東北人,老鄉見老鄉,不一定兩眼淚哇哇,但喝杯酒是必須的!”吳俊龍點頭,一飲而盡,沒有停頓,還是倒滿,陳浮生端起酒,輕輕的道:“這杯酒我想敬納蘭王爺,不管我多害怕,多恐懼,多崇拜,瘋子的事我沒得選擇,納蘭王爺確實是不出世的梟雄,當得氣吞萬里如虎,能為納蘭王爺做事也未嘗不是一種榮幸,各為其主,我不怪誰,但我不想死!”
吳俊龍點了點頭,道:“你真不怕這一院子人都跟著你玩完?”陳浮生嘴角輕輕扯起一個笑容,道:“你有那個機會?”吳俊龍淡淡的道:“那你不妨試試?”陳浮生丟擲一根菸,淡淡的道:“沒有和解的機會?”
吳俊龍一口氣喝掉杯子裡的酒,起身,看著狀元道:“道上傳聞狀元王玄策黑白通吃,心狠手辣,探穴盜墓從不失手,精通天文地理,文武雙全,連雲南土皇帝的帳也不買,我想見識一下!”狀元起身,挑了挑眉道:“單挑?”陳浮生腦海中猛然浮現起一副畫面,當初郭割虜對陳慶之!
吳俊龍點頭,吳俊龍能不能打?陳慶之知道,陳浮生也領教過,以陳浮生的身手在吳俊龍手下走不過十招,能在納蘭王爺身邊站著不是因為他的名字好聽,而是跟著納蘭王爺出道12年,僅失手過兩次,那兩個名字一個叫陳龍象,一個叫孫滿弓,剩下再無敗績,在東北知道吳俊龍這個名字的人不多,但死的死,廢的廢,剩下的就是東北道上能叫的上號的人物,比如納蘭王爺,比如林萬雲!
院子不小,除了狀元和吳俊龍以外所有人都退到了房間裡,唐耀國師出名門,目不轉睛的盯著兩人,孔道德站立,閉著眼睛,只是細心的人可以發現此刻的孔道德整個身體都處在對敵狀態,陳浮生則拎著一瓶酒蹲在門口,旁邊放著一碟花生米!
狀元輕輕向右跨出一步,學過太極的人都知道太極的起式,吳俊龍低著的頭瞬間揚起,踏前一步,一拳快速衝出,直奔狀元門面,根本不用蓄力,太極講究箇中正柔和,狀元無疑是此道高手,上半身屹然不動,右手後發先至探出,搭上吳俊龍的胳膊,吳俊龍沒有後撤,左拳迅速跟進,直插狀元下頜,狀元右腳輕移,右手向後扯去,左手按掌,以腰為軸,順勢下沉!吳俊龍沒有半點猶豫,不退反進,整個人藉著狀元后扯的力道,撲向狀元,狀元轉身,右手向前推出,左手迅速上提按向吳俊龍中門,這一些列動作都是在剎那間完成,眼花繚亂!
吳俊龍沒有繼續跟進,右手如水蛇一般瞬間抖動,一腳踏出,瞬間後撤,身形沒有絲毫凝滯的狀元一改太極陰柔風格,強勢跟進,沒有半點拖泥帶水地右轉髖肩,左肘稍抬,一記勾拳呈弧線衝向吳俊龍,身體大幅度輾轉讓狀元地拳腳如同鞭子一般甩出,風格驟變,腳跟外旋。鞋與地面急速摩擦,引起地面吱吱作響,一拳如鞭打,如子彈射出。
吳俊龍眼神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