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但現在的陳慶之不僅臉色蒼白,一身衣服也更是血跡斑斑。倒吸一口氣的陳浮生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皺眉望向狀元道:“怎麼回事?”
一臉蒼白的陳慶之擺了擺手道:“我沒事,這是和瘸子姚尾巴切磋弄的,休息兩天就沒事了!”剛好進門的的尉遲功德捏了捏陳慶之的肩膀,淡淡的開口道:“他沒事,瘸子的刀氣傷了他的經脈,調養一個禮拜就沒什麼大礙了!”陳浮生不放心的問道:“不會有後遺症吧?”狀元搖了搖頭道:“不會,我已經給他止血包紮傷口了,剩下就是好好調養了!”
陳浮生這才慢慢舒展開眉頭,輕輕吐了口氣,略微有點歉疚的道:“慶之,你好好養傷,不要擔心別的事了。”陳慶之和陳浮生雖然沒到小爺那種契合的程度,但也是隨時肯為對方賣命的患難之交,如果陳慶之真要出點什麼事,陳浮生估計能拿把刀就去和瘸子姚尾巴拼命。看著陳浮生愧疚的眼神,陳慶之笑了笑道:“浮生,你不用自責,這種程度的交手對我以後有好處!”事實上陳慶之說的不完全是假話,和瘸子姚尾巴這樣的高手過招雖然危險了點,但確實可以學到不少東西,當然陳慶之沒有說的是這樣的傷如果一旦調養不好很可能會讓陳慶之的一身功夫大打折扣。
聽著陳慶之這樣說,陳浮生點了點頭,把陳慶之扶進房間躺下後,陳浮生拉著狀元來到一樓客廳,“說說當時怎麼回事?”狀元把當時的情景簡單的描述了一下,狀元說的雲淡風輕,可陳浮生卻是聽的驚心動魄,他知道瘸子姚尾巴生猛,可沒想到居然生猛到了這個地步,再想想在吳山頂上的那場交鋒,陳浮生驀然發現其實瘸子姚尾巴本就沒打算對他下殺手,如果真要下殺手估計他連掏槍的時間都沒有,一招就被砍瓜切菜般剁了,深深吸了口煙,喃喃自語道:“我的個乖乖。”現在的陳浮生好歹也跟著尉遲老爺子打了一年形意拳,還時不時的從探花和狀元處偷師點技巧性的東西,再加上這兩年的打打殺殺,就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了,自然對陳慶之那個級數的高手對戰也不再是一竅不通,這也是他能感到驚心動魄的原因。
等陳浮生抽完那根菸,狀元才悠然自得的丟擲第二顆重磅炸彈,道:“老佛爺約你有時間見個面,時間地點你自己選!”陳浮生在和張家寨艱苦卓絕的鬥爭中就已經得出事出無常必有妖這樣的經典理論了,更不用說經過這兩年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之後的陳浮生了,對這種突如其來的好事,陳浮生的第一反應就是,陷阱!
想想又覺得沒那個可能,不知道什麼時候習慣了思考問題的時候用手指輕輕敲打桌面的陳浮生用中食指敲打著沙發邊緣,沉吟片刻後問道:“玄策你怎麼看?我怎麼有點看不懂老佛爺玩的這是哪一齣?想要對我動手?不可能呀,要動手他沒必要這樣大張旗鼓;可是要不對我動手,那他見我能有什麼好事?”
狀元笑了笑,他能理解陳浮生的小心謹慎,剛被納蘭王爺差點弄死,接著就對上了澹臺浮萍,這讓本來就不習慣把後背留給敵人小心謹慎慣了的陳浮生更加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頓了頓道:“見了不就知道了麼,這種機會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說不定真可以談得攏呢?多一個朋友總比樹一個敵人要來的划算,更何況是澹臺浮萍這樣的老狐狸呢!”
陳浮生點了點頭,無奈道:“也只能這樣了,就是不知道我姐怎麼樣了?”狀元沒有說話,雙眼出神的望著窗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陳浮生是男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