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礦工,為**子開採煤礦賺取大量的金錢。為何獨獨這次便大開殺戒了?
吳孝良百思不得其解,隨口詢問澹臺繼澤,可能發生的情況。
澹臺繼澤自打投靠吳孝良之後未立尺寸之功,心急似火,所以在出謀劃策上便格外賣力,但是眼前情況他想破腦袋也沒弄出個所以然來,然後心裡暗暗慚愧,詭計策略不是自己槍響,他的強項乃是在錙銖必較上啊,但又不能說自己不擅長此道,只好順著吳孝良的思路說下去。
“既然不同以往之慣例,那敵軍為首者也必不是以往之人,屬下觀之此番作為手段殘忍實屬國內罕見。”
的確,國內軍閥混戰,別說燒殺百姓,便是戰場上雙方士兵對打廝殺起來都不甚賣力,通常都是敵方軍隊佔據絕對優勢後,劣勢一方便繳槍投降,而戰勝一方也會毫不客氣的將敗兵全部收編,歸為幾用。等世易時移,戰勝一方由優而劣,同樣會舉手繳槍,對方照樣會毫不客氣將其收編。所以,北洋時期國內雖戰亂頻頻,但死傷卻很小,各部士兵便像賭桌上博弈的籌碼一般,不是揣進了你兜裡,便是揣進了他兜裡,總數大致還是那個總數。
而這種屠殺手無寸鐵之人的行為實在超出了澹臺繼澤對現實戰爭的認知,只能簡單的將問題歸咎於對方將領,並做出猜測,此人不是喪心病狂毫無人性,或者是……他想了半天也沒總結出第二點。
吳孝良聽他說起這股敵軍來歷必然與以往不同,也是深以為然。他仔細觀察過奇河子煤礦,除了滿地屍體,礦井裝置均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這一點便和雅科夫的游擊隊截然不同,雅科夫再兇殘也不會屠殺這數百礦工,並且他一直將綏芬河當做自家後院,更是很少做出這種破壞生錢機器的行為。
看來敵方是準備先將綏東變成一個無人區,再進行佔領,好毒辣的手段。在穆稜時,吳孝良曾與陳秀巖討論過,這股俄軍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不是蘇俄紅軍,且不談列寧領導的布林什維克剛剛取得奪取政權的勝利,並且這種勝利還極不穩固,同時面臨著國內和國外各種勢力的多重壓制。高爾察克的三十萬白俄精銳大軍厲兵秣馬,正積極準備絞殺初生的布林什維克政權,他們如何有多餘的精力派出這樣一直軍隊來遠東呢?最後一致得出結論,這股敵軍很可能是俄國境內的匪幫冒名而來。
並且列寧不是他的繼任者斯大林,他甚至曾經做出了承諾,要歸還帝俄所強佔的中國領土;如果不是他死的早換上了暴君斯大林,或許今日之中國可能就不會是一隻雄雞了吧……
如今見到這群不明身份的敵軍,屠殺如此之殘忍,破壞性如此之強,更加強了他這種想法,吳孝良來自那個時代,對紅軍一詞有著天然的親切感,所以在形容這股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軍隊時,都極盡可能的避免使用這個字眼,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喪心病狂的劊子手和蘇俄紅軍聯絡到一起。
“這股軍隊必然是俄國境內的匪幫或是帝俄餘孽,西方列寧領導的布林什維克不會給這些匪幫生存空間,高爾察克或許會給他們身份,支援他們武器彈藥,只要他們支援白俄政權……”
吳孝良甚至已經隱隱的認為,這些人就是高爾察克收編的俄國匪幫假扮而成,但是他們去了哪裡?
就像回應一般,前方響起了急促而短暫的槍聲,吳孝良立刻反過來,終於和這夥魔鬼遭遇了。他掏出搶開啟保險,並立刻命令士兵們:
“以我為中心,組織防禦陣地”
這種一字長蛇的行軍隊伍在途中被有心埋伏的敵軍攻擊,是很容易被分割包圍消滅的,所以他讓士兵們儘可能的向中心靠攏,並派機槍手架設陣地,此時他執意要帶上的mg08水冷重機槍派上了大用場,被推上路當中的高點,士兵們掘土在其周圍壘起了土牆;準備戰鬥。
警衛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