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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強地扯起一個嘲諷的笑,疏遠而冷漠地望著這個自小一起長大的弟弟:“難得你還叫我一聲阿姐。”

趙彘面上露出痛苦之色:“阿姐,我知道你對我有誤解,可是你必須明白,身在這個帝王之位,我實在是有許多不得已的苦衷。”

朝陽公主瞥過臉去,不再看弟弟:“你的手上握著屠刀,你若想殺誰,儘管動手便是。”

她身體虛弱,此時說完這些話,額角便滲出細密的汗珠,當下輕輕喘息一番,又繼續道:“你可以繼續殺成軒,殺我,更可以先將葉家放在你的刀尖之下。”

趙彘低首不語,半響終於道:“阿姐,如今父皇母后都已經不在了,你我便是這世上最為親近的人。如今你為何說這樣的話來傷我的心。”

朝陽公主冷笑,恨聲道:“你來這裡,是不是看我還能活多久,免得礙了你的眼?”

趙彘聞言,黯然嘆息一聲,取過一旁錦帕,溫柔地替朝陽公主拭去額角的汗滴。

做完這些,他站起身,俯視著床榻上的朝陽公主,認真地道:“阿姐,你若是真得喜歡,我必會為你設法。”

可是他說完這話,朝陽公主卻根本不曾搭理,只是閉著雙眸,狀似假寐。

趙彘無奈,低頭凝視了朝陽公主半響,最後只得轉身離開。

這一晚,趙彘回到宮中,在正陽殿呆立良久,心中卻是越發煩悶,最後一氣之下,一腳踢出,險些將案几踢倒。一旁宮女太監見此,紛紛驚慌不已,忐忑不安,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恰在此時,一旁服侍的太監問起今夜天子要在哪宮就寢,趙彘惱恨,陰聲道:“後宮三千,個個面目可憎,朕哪裡都不去!”

說完這個,他忽想起一事,冷聲問道:“成軒候留下的那個侍女,現在何處?”

一旁太監見此,忙回道:“回稟皇上,這位姑娘尚無名分,如今就暫且住在芄回宮。”

趙彘聽了,點頭道:“好,今日就宣她前來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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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時,葉潛趁著酒意對公主犯下大錯,酒意散去後,他腦中卻猶如鐫刻一般記著當時的種種感覺,他的每一個動作,她的每一個痛苦反應,都歷歷在目,每想一次,都仿若在眼前重現。

葉潛想起這些,夜不能寐,羞愧難當,偏偏第二日便聽得訊息,說是朝陽公主大病。他擔憂不已,誰知幾次求見皆被拒之門外,只好徘徊在長公主府門外。後來趁著夜色來臨之際,悄悄潛入,卻見成軒候以及諸位侍女太醫將那裡團團圍住,只得遠遠地望上一眼。

這一日,平西候馮濤騎馬前來看望自己的母親朝陽公主,見大門之處堂堂當朝大司馬形容憔悴地立在門前,卻不能進去,不由得心生同情,下馬見禮。

這時候的馮濤,業已娶妻生子,又跟隨葉潛經歷沙場歷練立了大功,正是少年英俊志得意滿之時。

這沙場之上的上下級,也是昔日的主僕,此時在朝陽公主門前相間,氣氛倒是頗為尷尬。也幸得這二人,一個是滿腹心事無暇其他,另一個也算得上灑脫不羈,不會提及這些前塵往事。二人簡單寒暄一番後,馮濤不解地問葉潛:“大司馬為何不入?”

葉潛苦笑:“一言難盡,潛因故得罪公主,故而被拒之門外。”

馮濤瞅了瞅葉潛手中提著的東西,看起來像是吃食,尚且冒著熱氣,不由越發詫異,當下想了想,提議道:“大司馬若是不嫌棄,可否與濤一通前往”

葉潛聽聞,感激溢於言表:“若能如此,潛感激不盡!”

當下,馮濤下馬,和葉潛一同進府。一旁的侍衛見此,雖明知道公主有令葉潛不得入門,可以他們卻是不敢攔阻馮濤的。要知道馮濤是朝陽公主的名下的子嗣,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