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水軍團隊想要入場。

可惜他們入場的太晚了，業內稍微有點實力的水軍團隊早就被施興業收編，令大公關公司的發展舉步維艱。

最重要的是，依靠李睿和新朗方面（主要是馬文萱）的良好關係，星瑞公關獲得了不少便利條件，新朗對星瑞一些遊走在灰色地帶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默許星瑞在熱搜榜上動些小手腳。

如此一來，急於消除負面影響的臉書會找上星瑞公關，也就不足為奇了。

“先別急著答應，讓子彈再飛一會兒。”李睿聽了之後毫不遲疑的道。

……

4月15日，週四一早股市開盤，李睿瞄了一眼，漢書科技果然繼續跌停。

幾百萬股股票被牢牢封死在跌停板上，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看完股票，李睿斟酌了一番之後，撥通了潘春雨的電話。

“李總，有什麼指示精神？”潘春雨心情不錯，接通電話之後就開起玩笑。

李睿嚇了一跳：“潘司務，您可別開玩笑，我哪敢指示您啊！”

“上回你哄譚會長去電池廠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呢！”潘春雨道，“連譚會長都敢唬弄，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李睿忙道：“我再也不敢了！”

“好了，我逗你呢。譚會長也沒生氣，還說你是個有擔當有正義感的小夥子，現在的年輕人要是都能像你一樣，國家大有希望！”潘春雨認真的道。

李睿鬆了口氣：“我也沒那麼您說的那麼好……”

“別謙虛了，說吧，找我什麼事？”

李睿道：“我有個很重要的事情向您彙報，是關於未來移動網際網路即時通訊軟體的……”

李睿面前擺著個小本子，上面羅列了一些要點，一條條的說給潘春雨聽。

潘春雨一開始還隨手做些其他工作，漸漸神情嚴肅起來，聽的越來越認真，時不時還提出幾個問題。

這個電話從九點半一直打到十一點，中途潘春雨推掉了好幾個來訪者，時而激動的攥緊拳頭，時而面紅耳赤，時而想要拍案。

李睿也說的口乾舌燥，喝了好幾杯水。

最後他道：“……未來移動網際網路即時通訊軟體入口，是關係到國計民生的重要入口，只有從最初起步階段就加以管理和引導，才能保證資訊和金融安全。在資訊產業發展的硬體方面，我們已經做了很多工作，軟體方面國家同樣要予以重視！我說完了！”

潘春雨長吁一口氣：“李睿，我要怎麼說你……你又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