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了。可是,我能回頭嗎?
也許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正當我準備向吳景紅遞交辭職信的那天,公司出了一件事,這件事打消了我辭職的念頭,因為我知道,我已經回不了頭了!
那天,我和往常一樣,一早就來到公司,在自己辦公室的電腦上打起了辭職信,還沒等我的辭職信打到一半,吳景紅的秘書敲開了我辦公室,通知我到吳景紅的辦公室裡開會。
走進吳景紅的辦公室,我現幾乎我認識的那些部門經理級別的大哥們都已經坐在吳景紅辦公桌前的沙上,和往常開會前這些大哥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吹牛不同,今天這個會,這些大哥們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都只是低著頭坐著。而吳景紅也陰著臉,看著那些人。
“文淵來了。”吳景紅看到我走進辦公室,陰著的臉上擠出了一絲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示意我也坐在她對面的沙上。我剛坐好,吳景紅的辦公室門裡又走進了四個人,這四個人裡我只認識一個,也就是公司的法律顧問:丁律師。丁律師四個人進來之後,吳景紅這才站起來,宣佈道:“現在人全到齊了,我們開會。”
“肥猴出事了。”吳景紅冷冷的眼神看著在座的所有人,冷笑了一聲:“大家都知道,肥猴辦事一向都很穩妥,可是昨天晚上肥猴出去收完帳,回來的路上卻被連人帶錢端了一個乾淨!你們怎麼看這件事?”
吳景紅的話音剛落,和丁律師一起來的一個刀疤臉的漢子就站了來,“x!誰吃了豹子膽了,連四龍幫的人都敢動!”
吳景紅瞪了一眼刀疤臉,開口說道:“三炮,你給我閉嘴!”
刀疤臉聽到吳景紅的話,果然老老實實的又坐回了沙。吳景紅見刀疤臉坐下,才又說道:“現在我只想聽聽大家對這件事的看法,別的那些沒有的話,都給我嚥進肚子裡!”
吳景紅說完這些話後,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吳景紅看了看我,問道:“文淵,你怎麼看這件事?”
雖然有心離開,但這種場合之下,我也不能繼續沉默,我略想了一下,開口回答道:“出現這樣的事情,無外乎三種情況:第一,肥猴點背,遇到了黑吃黑。肥猴雖然在公司裡地位不高,但在東海也算有點名氣,敢動他的人在東海一個手都可以數得過來,所以如果是這種情況,那麼不是馮氏的人,就是過路流竄作案的;第二種情況,肥猴被人算計了,而且既然算計他的人不在他收到帳之前動手,而是等到他收完帳才動手,那起碼是應該知道這件事的人,可能就是我們公司自己的人;第三種情況,估計就是肥猴要賬的時候,有人報警了,肥猴被警方的人帶走了,如果是這種情況,那隻要查查肥猴那天去那裡收的帳,收賬時什麼人在場就可以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聽完我的分析,吳景紅點了點頭,轉身又向丁律師問道:“丁律師,你怎麼看?”
丁律師坐在沙了並沒有動,只是笑了笑,點了一支香菸,說道:“肖總的分析很全面,我也覺得這三種情況的可能性大。”丁律師吸了一口煙,接著又說道:“不過,我認為,還有第四種可能,雖然這種可能比較小。”
“哦?還有什麼可能?”我看著丁律師問道。
“肥猴自己黑了那筆錢,跑路了。”丁律師仍是微笑著回答著我的問話,又轉身對剛才那個刀疤臉搖了搖手指,刀疤臉剛想說些什麼,只聽丁律師繼續說道:“三炮,彆著急,我知道肥猴和你是拜把子的兄弟,我這麼說並不是確定肥猴真的自己黑了那筆錢。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不錯,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什麼都是有可能的。”我很贊同丁律師的話,隨聲附和道。
刀疤臉可能和丁律師認識的時間比較久了,也可能是不敢得罪丁律師,所以丁律師的話他不好反駁,可是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