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又看了白衣男子一眼,才轉身隨夥計繼續往房間走去。
恰墨清、大平和毛大叔放好馬車,帶著行李走了進來,見有人糾纏,速速過來攔在了中間。墨清冷目盯著白衣男子,銳利的眼神中微微帶著一絲疑惑。
白衣男子見雲舒同伴已來,只好作罷,回到青衣男子的身邊,繼續坐在大廳裡對飲。
在客棧裡安置好了之後,雲舒出門問店夥計要熱水,再次在走廊上碰到了白衣男子,只見他站在走廊的一頭微笑著注視著雲舒,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使雲舒十分願意親近,但出門在外,又豈能輕信陌生男子?
雲舒低頭不再看他,匆匆避開之後,找到墨清,說:“墨大哥,你剛剛注意到大廳裡的兩名男子沒有?”
墨清點頭,說:“那兩個人看起來有點奇怪,我們自從住店,他們就一直關注著我們。特別是白衣男子,雖然感覺不到他有敵意,但是渾身透著怪異。”
雲舒點頭說:“我也是這樣覺得,而且……”
雲舒欲言又止,墨清仔細的問道:“怎麼了?”
“而且他的聲音很像大公子……我一開始聽到他喊我,還以為是大公子。”雲舒微微有些臉紅,自嘲的說:“我真是昏頭了,大公子在長安準備邊疆之事,怎麼可能在這裡出現……”
這世界十分玄妙,長相相似的人都有,何況聲音相似?之前雲舒看過不少模仿歌手的綜藝節目,驚歎大家學的像,現在她真的碰上了,竟然會因為聲音相似就對那個奇怪男子產生親切的感覺。
墨清聽了她的話卻沉思起來,不時往外面看去。
第二天早上,雲舒派大平去淮南王府送信,告知劉陵她的住處。誰知中午,劉陵就帶著劉爽來到了豐秀客棧找她。
劉爽剛來第一天,不是應該拜見淮南王嗎?他們怎麼有時間來這裡?
不等雲舒詢問,劉陵就苦著臉對雲舒說:“父王聲稱朝廷近日要派御史到淮南國來,很忙沒時間見十六哥,氣死我了,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吧。”
雲舒想了想,說:“只怕是淮南王與衡山王之間的心結難解,若能找出癥結所在,對症下藥就好了。”
劉爽大概是被淮南王拒之門外頗覺得不爽,心情很不好的說:“你這說了不是白說嗎?若我和阿陵知道問題所在,還用來問你?”
說罷,他又不耐煩的對劉陵說:“我都說找她沒用,你偏要來問問,這種家醜,何至於到處張揚?”
劉陵被劉爽訓的不爽,頂嘴道:“我樂意找雲舒,你不願意的話,走好了”
劉爽氣的轉身,走了一步,卻又回頭,硬著頭皮坐了下來。他不能就這樣回衡山國,不然的話,定會被衡山王訓斥沒能力,還要被徐姬恥笑。
雲舒怕他們在客棧吵起來,忙勸道:“翁主和殿下稍安勿躁,我們三人再商議商議,定能想出法子的。”
客棧人來人往,不是說話的好地方,雲舒提議出去找個能坐下的地方說話,再慢慢商議。
劉陵是東道主,自然難不倒她,當即起身帶著雲舒和劉爽往外走去。
出門時迎面碰上昨晚看到的白衣男子,他看到雲舒跟劉陵劉爽一起出門,顯得有些詫異。
劉陵並未注意到這個人,但劉爽倒細心看到了,於是問道:“那個人是你認識的人?”
雲舒回頭看了一下,見白衣男子還是看著她,於是疑惑的搖頭說:“並不認識,怎麼了?”
劉爽說:“他看你的眼神,不太一樣。”
想了想,又補充道:“住在外面,還需多加小心,不行的話還是住到王府裡比較妥當。”
雲舒笑了笑,說:“不過歇幾天,就要繼續東行,不用打擾翁主了。”
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