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覺得,因為這本來就是他的主意,那鴨館也是他安排的。
“是。”我回答。
於慶陽忽然笑了起來,很開心的轉身出去了。
我覺得這樣的於慶陽很可怕,他似乎在算計著什麼,不,確切的說在計劃什麼陰謀來算計我。
然而我明明知道卻無能為力。
十一點半,我去樓下的餐廳吃飯,出門的時候卻看到劉越從遠處走來。
劉越長得跟個小鮮肉一樣,面容還是不錯的,晃一眼像女孩子,嬌小可愛。
可他是男孩子,實打實公的。
小賤人扭著小蠻腰走過來,看到我笑道:“墨絢麗,均衡那個sase實在很抱歉,sorry!”
他賤笑著,那模樣娘裡娘氣的,還真是人跟性格簡直如出一轍,活脫脫就是個小賤人。
我咬著牙真的很想揍他一頓,可是我不能,動了他,於慶陽那混蛋會打死我的。
我不想理他,轉身離開。
可突然頭皮一疼,劉越竟然抓住了我的頭髮往後扯。
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連忙扶住牆壁,卻被劉越一腳踢在大腿上,頓時疼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這賤貨,竟然穿著尖皮鞋踢我。
身後,劉越罵罵咧咧起來:“你這個賤人,如果不是你,我跟陽陽都結婚了,我才是陽陽的人。”
神經病!
我伸手抓住自己的頭髮用力扯了回來,轉身一巴掌用力打了過去。
啪!
巴掌沒有落在劉越的臉上,我卻被打得撞在牆上,額頭頓時疼得厲害。
透過黑髮的縫隙,我看到於慶陽抱著劉越正溫柔的安慰。
劉越可憐兮兮的窩在他的懷裡,好像被嚇得不輕的樣子。
媽的智障。
我捂著臉,一動不動的靠著牆壁,高層的都沒什麼人,不會有人上來。
我覺得自己要被打了,孩子肯定不保。
可過了一會兒於慶陽都沒有出手,我站直看於慶陽,看到他陰霾的臉盯著我。
劉越這小賤人抱著他的腰很得意的笑。
於慶陽上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手指用力。
我感覺窒息,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襲來。
於慶陽猙獰的臉靠近,寒冷的說道:“墨絢麗,你敢欺負劉越,我讓你生不如死。”
欺負人的明明是他們。
我抓著他的手,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面板裡面。
終於,手離開了。
我癱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只覺得全身都虛了。
“記住你自己的身份。”於慶陽丟下狠話,摟著劉越離開。
他媽的兩個賤人。
我揚起頭忍著眼淚,等自己情緒平復下來這才站起來。
腿還有些軟,我去吃了午飯,但沒有回公司,一直坐在餐廳裡。
下午兩點,小蔡開車出來,載著我去了均衡集團。
跟均衡集團約定的時間是兩點半。
我們準時到達,直接在會客室等著。
然而等了一個半小時也不見均衡集團的負責人來,只有一個秘書助理在旁邊。
我知道,人家是為了case的事情為難我們。
小蔡嘆了口氣,心裡不滿也不敢表現出來。
四點十分,我在喝了第三杯水的時候,門終於推開了。
站在門口的男人穿著白襯衫,簡單的一條黑色長褲,顯得腿筆直修長。
冷厲銳利的眼眸,微微抿著的唇。
是他,那個飛機上的男人。
他一步步走過來,我收回目光看了眼小蔡,發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