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強大的個人,在鋼鐵雄獅面前,也終歸會不堪一擊。
所以,哪怕從自己的姑媽盧雨琴那兒知道些林飛的事蹟,他自認為也不需要懼怕林飛。
他是一個將軍,林飛說到底只是地下世界的殺手,他背後有正規軍隊,林飛背後是一群烏合之眾。
一念及此,盧斌強忍著內心的恐懼,朗聲道:“林先生,我向來認為,如果是男人,就應該堂堂正正地爭奪喜歡的女人。
我盧斌論單打獨鬥,絕對不是你的對手,但如果你是用這樣的霸道武力來強行得到欣研,我就算死了也不會對你服氣,我也不認為你有資格得到欣研!”
白欣研聽得都急死了,這傢伙找死就算了,幹嘛要大庭廣眾地道出她和林飛的關係,方雅柔這個未婚妻都在現場,不是要人家難堪嗎?
不過方雅柔似乎並沒什麼不高興,心有靈犀地跟白欣研抿嘴笑著搖搖頭,意思是沒關係。
方雅柔甚至還覺得挺有意思,竟然蹦出個不怕死的少將來做林飛的情敵,這盧傢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個人物。
她都羨慕白欣研,還有人這麼賣力氣追她,搞得林飛都有點吃醋了。
其實要是四周沒人,林飛真想直接一巴掌拍死這盧斌算了,可惜男人總是要面子的,這傢伙都說了,要堂堂正正地爭奪,自己用武力把他殺了,豈不是被人家以為自己真的強搶民女了?
搖搖頭,林飛也懶得跟這個盧斌多廢話,他壓根不瞭解自己和白欣研相識到相愛的過程,跟他解釋也沒意義。
他還有別的要緊事需要處理,沒時間浪費給什麼少將、盧家的。
“那個查理的屍體呢?”林飛問道。
白欣研見林飛沒生氣,也心下稍安,指了指後方一推進來的用白布蓋著的屍體,“那個就是,不過已經燒得無法辨認了”。
林飛帶著眾人走到那單床邊,把白布掀開,一具滿是焦黑跟血汙的屍體,正躺在上面,死者很是悽慘和驚恐,表情停留在了不甘的那一刻。
哪怕在場的大多是醫學方面的人員,都對這屍體感到有些受不了,太過噁心。
但王邵華則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手下的人總算趕上了,這都死成沒人樣了,整容與否都無法查證。
“你應該認識他吧”,林飛扭頭,看向王邵華。
王邵華立刻換上一副頗為納悶的表情,“林飛,這是誰啊?燒成這樣,我哪認得出來。”
白欣研開口道:“王書記,這位死者叫查理…布萊曼,登記的資訊顯示是英格蘭人,來臨安經商,曾經在顧會長中病毒前進入過你們家宅邸,而允許他進入你們家中,推薦給顧會長的人,正是你,這一系的過程,都是有據可查的,想來顧會長醒後,也會一清二楚”。
王邵華頓時一恍然的樣子,“是查理?那我當然知道,我和他也認識多年了,他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本來他今天要走去海南渡假的”。
“哦?你真跟他認識?”林飛一臉隨意地問。
王邵華猶豫片刻,道:“當然,不然我怎麼會推薦他跟我妻子談合作,不過……你們難道懷疑是查理給我妻子下了毒?這不可能,他只是個商人,一切資料都很清楚”。
林飛咧嘴笑了笑,“資料當然很清楚,因為查理…布萊曼確實是存在的,只不過……那個真正的查理,已經被人殺了,而他……不過是一個叫傑森…肖的美國人,一個瘋狂病毒研究者,進行了整容手術,奪走了查理這個身份而已”。
這番話一出,周圍的人全都“譁”地熱議起來,這實在太過懸疑了。
“林飛,我承認你見多識廣,但你也不能隨便就胡說”,王邵華義正言辭地道:“他都燒成這樣了,整容不整容,不是口說無憑嗎?你不能因為這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