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接受新的命令,一面不顧一切地釋放魅力,想要征服孟鐵義,讓他屈服在她溫柔的女人香下。
可不管她怎麼做,孟鐵義永遠都是冷著臉,對她不假辭色。
他無情道:「範玉兒,請你自重,我有妻子,她叫張九敏,是我一輩子的摯愛,你若再繼續糾纏於我,我絕對讓你消失在京都,別試圖挑戰我的底線。」
所以,範玉兒換了策略。
她暗中跟蹤他,收集他所有的資訊,包括他跟張九敏在一起時的恩愛資訊,哪怕是一張染血的床單……
所有關於孟鐵義的,她事無巨細,一一接收到心裡。
當然,也包括他臨死前畫在石頭上的十字元號。
一切的一切,她都收了起來,藏在心中。
明面上,她確實與孟鐵義拉開距離,這樣才不至於被他無情驅離,還能以「朋友」的名義靠近他。
尤其是她在跟母親學了毒理後,暗中讓人給孟鐵義下過幾次毒,然後以「名醫」的身份給他醫治。
哪怕孟鐵義身邊站著妻子,她也可以讓張九敏出去,單獨給他醫治。
那時候,她感覺自己才是孟鐵義的妻子……
可惜母親發現這一切。
她命令她殺了孟鐵義,否則就親自下手。
範玉兒知道無法阻攔母親,又不想心上人死在別人手中,她就跟著一起上了戰場,成為那一次隨軍的軍醫。
最後時刻,眼看著孟鐵義勝利,但他身上中了好幾槍,生命危在旦夕,她選擇在刀刃上抹了毒……
「你知道嗎?你哥死得好慘,一直吐黑血,渾身抽搐,像個下油鍋的紅蝦米,但還是好帥,我真的愛慘了他咬牙不喊的決絕,真是個男子漢,我就是愛這樣的男人,不像水鬼這個軟腳蝦!」範玉兒陰蟄笑著。
她笑得十分滲人,不像個正常人。
瘋子。
十足的瘋子。
「我想,方春桃是不是跟你說過我和你哥的事兒?我每一次行動都非常隱秘,只在一次你大哥受傷昏迷時,我親他一口,被這個賤人發現了。」範玉兒得意道。
她又看向孟鐵生,眼神眼波如霧。
下一秒,她美麗的面容上掛著絲絲得意。
「她是不是跟你說,我們兩情相悅啊?哈哈哈,那樣的鬼話,也就她這個蠢貨才會信。」範玉兒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替母親辦事,從未暴露過。
只因為她心夠狠。
上一次在淩河,險些暴露。
她還是將水鬼這個棋子丟擲去,才堪堪抵擋住孟鐵生和宣秀秀的圍堵。
因為孟鐵生認識她。
一旦暴露,就徹底暴露了。
水鬼所知並不多。
他也不認識孟鐵生,一直以為張水生就是個普通的調查員。
她也不說破。
棋子嘛,知道得越少越好。
水鬼不過是孟鐵義安排在邊境上的聯絡員,跟京都這群人不怎麼認識。
被她迷惑住,為她辦事兒。
但因為他不夠細心,在一次行動中暴露了,一直被上頭通緝。
為防止任何細節錯漏,範玉兒從不讓水鬼暴露真容,就是擔心被孟鐵生順藤摸瓜,查到她身上。
只是沒想到,這一次行動失敗成這樣。
王平這條養不熟的狗,竟然想出賣她,她可是給過他不少甜頭的。
所以,風聲一出來,她就打算混進去殺掉王平。
沒想到孟鐵生倒是先一步找到她……
「我只想問一句,王平說了多少?」範玉兒淡淡道。
孟鐵生像看一個死人。
他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