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現在帶新人的工作……你現在帶的是叫封堯吧,那傢伙沒少向你打聽尤漠的訊息吧?”女人別有意味的看了時缺一眼,抬抬下巴。“敢那麼高調的表示討厭大明星尤漠的人,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
“哈哈,的確很頭疼啊,不過還好,他從今天開始給小周帶了。”尹空郡笑眯眯的回答,絕口不提剛剛在樓下和封堯撞見的事情。
女人搖搖頭,越過尹空郡朝著時缺擠了擠眼,“喂,你不和我說幾句話?”
墨鏡下的嘴唇彎了彎,時缺微微揚了下巴,“楚筱,你該出去了。”
女人一愣,電梯正好在這時候停了下來,一邊的尹空郡笑出了聲,推了她一把,說:“你啊,到底要吃多少次虧才肯罷休啊?快走快走,我們要上去了。”
女人咬了咬嘴唇,哼了一聲,“那是那麼不好說話,走就走。”
說著,她重重踩著高跟鞋走了,尹空郡捂著嘴又笑了一陣,扭頭看時缺,“我說你啊,好歹對女士要溫柔點。”
時缺扶了扶墨鏡,“有你收場,夠了。”
尹空郡搖搖頭,“看來我責任重大。”
電梯裡其他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尹空郡笑著和他們又說了幾句,等到了要去的樓層,就帶著時缺走了出去。
走廊裡沒有人走動,安靜得只有尹空郡和時缺兩個人的腳步聲,走了幾步之後,尹空郡嘆了口氣,主動開口說道:“你剛剛看到的那個,叫封堯的,是個新人,我這段時間就在帶他。”
時缺想了想剛剛那個眼帶怨毒的青年,“我和他有什麼過節?”
尹空郡又大大嘆了口氣,“你啊,架子大到不行,人家氣得要死的事情你都不放在心上——封堯之前就在公司裡開始培訓了,去年你開演唱會的時候他給你伴舞,你在後臺把他罵個半死,後臺不知道多少人在看笑話,然後樑子就結下了唄。”
“……”時缺想了想尤漠對他時的態度,突然有些理解封堯被尤漠教訓時的心情,雖然他一向把尤漠說的話當做耳邊風,不過對於一個本就不知道比尤漠地位低了多少的封堯來說,尤漠隨便一句話都能打擊得他抬不起臉來。
“這次演唱會他還要給你伴舞,這段時間你就儘量少和他起衝突,成嗎,祖宗?”尹空郡忽然回頭說道。
時缺嚇了一跳,臉上卻還是沒什麼變化,“知道了。”
尹空郡把臉轉了回去,大大的鬆了口氣,“他跳舞的確跳的不錯,很出眾,如果可以還想把他挖過來教教你,你上一次在演唱會上扭的那幾下,差點把我們的臉都丟光了。”
時缺無言望窗外——還好尤漠和他一樣不會跳舞,不然除了要重新開始學唱歌之外他還要學一門跳舞,必定會累到吐血的地步。
走廊很快就走到了底,盡頭是一個房間,尹空郡囑咐了時缺幾句不要說會冷場的話之後,敲了敲門,“宮先生,我是尹空郡。”
門裡安靜了一會,才傳來一個音質略冷的男聲,“進來。”
尹空郡又給了時缺一個警告的眼神,才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間很大,用玻璃隔出了一半,靠門的地方放了兩個沙發,一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份雜誌。
“尹先生。”看到尹空郡身後的時缺後,男人打量了他幾眼,才緩緩站起了身,“尤漠,好久不見。”
宮鳴琅和尤漠在之前見過幾次,沒有什麼交情,看到他主動打了招呼,時缺也從尹空郡身後走了出來,“難得你有時間來這裡。”
“今天工作不怎麼忙,又聽小魏說你已經痊癒了,索性就來這裡找你了。”宮鳴琅把雜誌放到了一邊,“你身體恢復的怎麼樣?”
時缺把墨鏡摘了下來,笑笑,“勞你操心,已經好了。”
尹空郡接過了時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