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鞋子捱到他鼻尖的那一刻,迅速地閃人。
車簾很快重新被放了下來。
外面傳來青兒關切地問候,“小姐的摔傷還沒好麼?”
“還沒有,到了下一個驛站。找大夫再來瞧一瞧。唉,昨天不是我發現得早……”司馬恪一本正經地回答。
心裡卻默默地想:以她剛才踢自己的力度和速度,應該不礙事了吧……
誰叫那丫頭昨晚逞強來著,本來是第一次,受傷再所難免,還非要自己主動來一次,不知道到底在折磨誰
……不過……
司馬恪的臉有點發燙,喉嚨都幹了。
如果不是礙著她的傷,他不介意現在就鑽進馬車,好好‘檢查檢查’她的摔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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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可被馬車外的對話累得風中凌亂。
這個司馬恪,太恬不知恥了。
明明是他造的孽,昨兒個他把她抱回家的時候,還硬是把自己編排成一位奮身救美的英雄,說什麼她收到賊人驚嚇,什麼摔傷不能起身,是他‘偶然’經過,又‘偶然’地救起她,再極好心地將她送回太傅府,又特殷勤地為她‘療傷’——
所謂的療傷,便是趁機又對她上下其手了一番,順便換下了她已經被血汙弄髒的衣物。
她痛了一宿,第二天直接不能下床。
這不,只能坐著馬車去北疆了。
——原本騎馬的打算徹底泡湯了。
好在朱太傅現在已被司馬恪收拾得服服帖帖,也沒起什麼疑心。
不然,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對了,司馬恪。”她忽而又想起什麼,掀開簾子,對外面喊了一聲。
司馬恪趕緊勒住韁繩,緩緩地走了過去。
挑開簾子,還是那張又禍水又找打的笑臉,“怎麼,娘子想我了?”
“想你個頭!”朱可可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沉默了一會,遲疑地問,“劉溫他們……後來……沒怎麼樣吧?”
正文 (一百四十五)誰主(2)
“想你個頭!”朱可可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沉默了一會,遲疑地問,“劉溫他們……後來……沒怎麼樣吧?”
那晚的事情,雖然朱可可一直沒有再提及,但並非遺忘。'。;
陳妃也會參與其中,可見這件事有多麼兇險。
一場叛亂迫在眉睫,身為留國十一王爺,司馬恪卻像一個沒事人一樣,照樣嬉笑言言。
不知道這個人的神經,是不是鐵打的?
“你關心他?”果然,聽到朱可可的問話,司馬恪非但沒有朝廷危機,江山搖曳的自覺性,只是一味地爭風吃醋道,“你可是答應了本王,不準再想其它男人的。”
尤其是劉溫。
那是情敵中的情敵啊。
“我關心你們大留江山!”朱可可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糾正道。
司馬恪嘻嘻一笑,柳葉眼柔柔地眯起來,“不錯不錯,懂得關心夫君的國家了,有參與感了,果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朱可可覺得自己找他說話,絕對是個錯誤。
絕對的雞同鴨講。
簡直是找氣受啊。
“言歸正傳。()()”司馬恪調戲夠了,見朱可可的臉色越來越沉,也不敢太過,笑容一收,突然換了一副正兒八經的面孔,沉聲說,“京城已經出事了,不過,一切都在皇兄的掌控之中。今晨早朝時,大殿被衛子青帶兵圍了,和劉溫達成協議的那些大臣全部被捕入獄,劉溫卻及時收到訊息,沒有上朝。他已經潛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