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自己應該是在等楚雲的時候,被人給迷暈了,可是楚雲,怎麼也未去參加科考呢?
看著張焉疑惑不解的神情,楚雲道:“你別問了,我沒有被迷暈,可是我將計就計地也未去參加。”
他說得好像異常輕鬆,他那經世之才,莫不就被淹沒了?
張焉的前一世所在的時空,也有人拒絕參加高考,難道是一樣的心理?明明是官二代,可是卻不想入仕。
畢同齋。
鳳昭文走入院門,剛入主屋,便見聽到“啊”的一聲,遂忙往臥房走去。
原來瑾玉在收拾線盒,而魏如華在縫補一雙已然掉色樣式陳舊的繡鞋,不慎刺破了手指,故而一聲呼痛。
瑾玉忙放下手中的線去檢視,道:“夫人,您沒事吧?”看到魏如華搖了搖頭,又道:“夫人您也真是的,這樣的小事,讓奴婢來就好了,您何必非要親自來呢?”
魏如華微笑著搖頭道:“旁的也就罷了。這雙鞋可是我命裡最最寶貴的物件,必得我親自來縫補。”說著,無比珍視地瞧著眼前早已陳舊的繡鞋,那眼神,好像回到無比美好的過往。
那雙鞋是。。。
鳳昭文定睛看了看,那雙繡鞋莫不是那天晚上魏如華穿的,因為她崴了腳,不能行走,脫下鞋子,坐在地上揉腳。
他便抱起她,送她回臥房。她手提著那雙繡鞋,上面繡著蘇繡的荷葉鴛鴦,她嬌羞地低著頭,不敢看他,臉色微紅。
他情緒有些激動,懷中嬌羞的人兒依偎著,蜷縮著,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明明有所期待,期望發生什麼,可是又因為禮儀道德而矛盾著。
進了房間,他把她放在床榻上,對她說:“你休息吧,我,我先。。。”他想說先走。可他明明沒有動彈。
她手裡依然提著那雙鞋子,低著頭,不看他。
他好似下定了決心似的,轉身要走。
突然,她扔了鞋子,伸出手臂,牽著他的衣襟。衣袖下滑,露出她粉嫩光滑的藕臂,讓他的心緒更加錯亂。他轉而不看,但是地上那繡鞋上的一堆鴛鴦,活靈活現地,刺著他的神經。
這會子,他忘記了所有的禮義廉恥,倒在魏如華的身上。他瘋狂地扯開她的衣裙,也掙脫了自己的衣衫,渾身顫抖著,抱住了這溫涼如玉的身子。
事畢,魏如華竟然沒有一絲怨憤,只淡淡地說道:“容予,我是你的人了。都是我不好,因為愛慕你的才學,發生了這種事兒,讓你在姐姐面前難做,你放心,我不會要求你什麼的,只是別趕我走,別嫌棄我。”說著嚶嚶而泣。
這番話讓鳳昭文下定決心,給她個名分。只是他有妻在堂,只能委屈她做個側室。
魏家的人不同意這門親事,堂堂高門大宅魏家的女兒,雖說是庶出,可也不能給自己堂姐的丈夫做側室。
這事鬧得魏家長房和二房不睦,直至如今也不來往。官至京都府尹的大房魏興源雖然為五品,可也是皇上欽點的,從不肯向二房官至宰相的魏興嵐低頭,二人觀點從來相左。皇上也正是利用臣子的互相制衡,樂得旁觀。
可是魏如華以死相拼,終於還是嫁到了鳳府。由於是側室,她不能穿紅,也不能自正門入,不用拜堂,直接進洞房。
他虧欠了她的。
魏慕秋去世後,他立即扶正了魏如華。
這悠遠的思緒,讓他心裡頓時軟了下來。
隱於口內,將要爆發的厲聲責問,也化作細雨,溫潤而出:“聽聞你近日頭疾發作,現下可好些了嗎?怎麼還做這些下人的活計?”說著,轉向瑾玉厲聲道:“你是如何侍候夫人的?”
瑾玉見了,忙俯下身子,道福。
“不關瑾玉的事兒,是我自己要拿出這些舊物,看到這鞋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