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直襬,嘴裡呼癢。
男人一邊熱情的吻她,一邊用手偷偷尋著她的耳垂,不輕不重地揉起來。
女人“嗯”的一聲,像蛇被捏住七竅,全身發軟。
男人呵呵低笑,沉沉的嗓音透著一股得意勁。
他厚厚的嘴唇緩緩地挪到下巴,又來到耳根,猛地將女人紅潤小巧的耳垂包住,像老鱉奪食一樣準確。
男人不緊不慢的吸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