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啟程。
正說著,突然從前方殺出幾十個蒙面土匪,四名侍衛連忙起身道:“何人膽敢造次?”
土匪領頭道:“我們是附近山上的義士,如今手頭緊想跟諸位借點銀子花花。
侍衛掏出一個腰牌向山匪們展示道:“我們是官身,速速退去!”
土匪毫不在意道:“少拿這假牌子嚇唬我,我山寨裡一堆這樣的牌子,兄弟們,給我上!”
說完眾山匪便衝了上來,四名侍衛慌忙應戰,許經年退至馬車旁邊,默默看著四人與山匪打鬥。
車廂內傳出於書慶略顯慌亂的聲音:“許公子,外面情況如何?”
許經年淡淡答道:“不太樂觀!”
於見水怯怯的聲音傳來:“許,許壯士,這,這可如何是好?”
許經年冷笑道:“他們是衝你們來的,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與懷安就先告辭了。”
於書慶慌忙道:“許公子怎知他們是衝我們而來?咱們一路同行怎麼說也算是夥伴!”
許經年道:“我耳力比較好,剛剛聽到為首的土匪對身後的人悄悄說對馬車裡的人格殺勿論。”
車廂內一陣沉默,許經年又道:“依在下看來,對面可不像是普通的土匪,兩位的隨身護衛如今已兩死兩傷了。”
車廂內又是一陣沉默,良久以後,只聽於書慶長嘆一聲道:“許公子確實與此事無關,趁我那護衛還能抵擋一陣,就與兩位在此分道揚鑣吧,多謝兩位一路相伴!”
許經年冷笑道:“姑娘不必與我使這苦肉計,我又沒說不幫你。”
於書慶假裝為難道:“只是對面人手眾多,許公子縱然武功蓋世,但雙拳難敵四手,恐怕……”
許經年打斷於書慶,直截了當道:“激將法也大可不必,兩個條件:一,我要黃金百兩和兩位各欠我一個人情;二,這幫人見到我出手便一個都不能活著回去,你要負責幫我擺平官府。”
於書慶毫不猶豫道:“成交!”
過了一會兒,於書慶聽窗外沒有動靜,便問道:“許公子還在嗎?”
許經年幽幽道:“不急,我說過了,見到我出手的人不能活著離開,你的四名侍衛也不例外,畢竟同行一場,我不忍心親手殺死他們,等他們被山匪殺死我再動手,你們待在車廂內不許偷看。”
於書慶說道:“我那四名侍衛也算是京中高手,連他們都抵擋不住對面,只怕許公子……”
話音未落,一眾山匪已然將最後兩名侍衛殺死,高喊著衝殺上來,霎時間喊殺聲響徹整個山谷。
許經年跨步下馬立於車廂之前,微屈雙腿穩住下盤,猛然拔出衝淵於身前橫掃一劍,劍氣剛猛洶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