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氣浪將莫休震得向後退去,在很遠之外才能站穩。莫休在定眼瞧去,只見青、碧二劍你來我往,熱鬧非常。莫休卻看出了味道,這二劍所使的劍法分明是一樣的,這更像是同門弟子間的劍藝切磋。原來她們所說的“姐姐”、“妹妹”是真的,只不知是師姐妹,還是親姐妹,還是遠房的姐妹。既然如此,她們又為什麼在這裡大打出手呢?莫休不得其解。
“姐姐,這樣的把戲有甚樂趣,從小到大都玩膩味了。要不,你讓我見見,若姐姐真沒有受傷,妹妹便走就是了。”
龍馬拉著的那輛車馬的簾子忽然一陣抖動,緩緩的竟然被拉開了!
莫休帶著好奇遠遠的望去,一個女子斜躺在車馬的一個床榻上。
女子就躺在那兒,便是風情萬種。
一件狐領開敞月白sè長綢裙,光滑如水,緊貼著美妙的身段,凹凸之間山巒起伏,發若有光,目如秋水,唇似點絳,就宛若一朵出水的淨蓮,青chūn秀美,望而忘憂。而在右眼角處有一粒若隱若現的小紅痣,更添三分嬌柔風情。真是絕代佳人。
“姐姐,妹妹都來了,難道真的就不見妹妹麼?”那女子朱唇輕啟,聲音自口舌之間緩緩的流出,像冷冽的清泉水,沁人心脾。看著人講話與不看著人講話竟區別如此之大。
車馬上輕搖曼舞的女子不敢停下,依舊在翩躚的跳動搖擺,不過此時的月光已經全部轉移到那個風情萬種的女子身上,隱淡在夜sè裡再也沒人注意。
車馬的天窗突然的開啟,那個女子輕輕的漂浮起來,底下沒有附著一物,只是個人輕輕的懸浮起來。她還是那個姿勢,斜躺著,彷彿頸下還有一個斜靠枕,依託著頭部。
微微的夜風吹動一絲月白sè的長裙,浮起陣陣的波紋,秀美黑亮的髮絲迎風吹起,美麗的容顏匯聚月亮的光華,真是: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
在追擊的青、碧二劍此刻已然罷手,各自飛回。
那女子在空中伸了一個懶腰,那柔美的姿態,誘人的身段,盡露無疑。她慢慢的站立起來,就懸浮在空中,腳下未曾穿鞋襪,一對熒光如玉的秀腳怯怯的閃躲在衣裙的後頭。
“姐姐,妹妹可就來了。”聲音甜甜的。
說完,她輕點著玉足,在空中如仙子一樣的凌波微波,像一個戲水的姑娘在卵石上輕輕的跳躍漫步,姿態美到了極點。
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向的火鳳拉著的那輛車馬,那一輛車馬裡面是不是也藏著一位傾國傾城的美麗女子呢?
女子走到半道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眼前這熟悉的車馬,是不是會想起一些往事?
“嗯”的一聲*,如chūn困的少女忍不住的發出一聲慵懶的*。那輛車馬的簾子應聲而開,一個女子雙手舉過頭頂,小嘴微張,像是剛剛睡醒的模樣,柔美的姿態讓人心中軟軟的。
莫休瞪大了眼睛看去,登時目瞪口呆,這兩個女子竟長得一模一樣,甚至連穿的衣服都是狐領開敞月白sè長綢裙,別無差別,幾乎讓人以為只是一個人在照鏡子,鏡子外一個鏡子裡一個。
莫休張大了嘴,仔細瞧去,終於才看出一點點的區別來。剛現出的那個女子眼角沒有那一粒小紅痣,一個清純可人,一個慵懶誘人。別有一番的風味。
“姐姐,你可算是出來了,妹妹可想死你了。”
“妹妹是想姐姐死吧。”
“喲,姐姐說的是哪裡話啊。”
“妹妹這麼聰明,自然是知道的。”
帶紅痣的女子,輕伸出一隻皓白的左手,在月光的照耀下,更顯得潔白如玉,她緩緩的一轉動,一掌向前,輕輕的拍了出去。
天上的月光害羞的躲進了雲層,這隻秀手的美麗讓她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