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清看到黑卡,就想到了趙茉莉說的,許澈為了安撫林軟軟,給了她媽媽一張黑卡,讓她媽媽去給她買套城際洲的房子。
噁心。
一股強烈的嘔吐慾望躥起,紀子清都沒來得及多說一句話或者多瞪許澈一眼,就捂著嘴衝出去了許澈辦公室。
許澈的臉色一僵。
滿腦子都是景昕說紀子清身體狀況很好,沒有腦瘤的事。
那天許澈讓川烏送紀子清去許氏醫院,除了報工傷之外,也是因為他一直想著衛麒說,紀子清承認自己有絕症腦瘤,但是怕他知道,所以瞞著不說。
所以他想確定下,紀子清是不是真的得了這麼嚴重的病,還是忽悠衛麒的。
如果是真的有腦瘤,許澈也想知道目前病情到什麼程度了。
所以特地讓景昕給紀子清照腦部ct。
但許澈不知道的是,景昕先給紀子清查血發現紀子清懷孕之後,就根本沒有讓紀子清去照腦部ct。
景昕記恨紀子清,但也不可能真的違反醫生守則,葬送自己一輩子的前途。
再加上,景昕一點也不想讓許澈因為紀子清生病而憐惜她!
所以只要不檢查,那就是薛定諤的腦瘤。
她說沒有就沒有。
就算以後真的被其他醫生指出紀子清有腦瘤,那她也能說自己誤診而已。
至於紀子清懷孕的事,她不確定紀子清的孩子是顧醫生的還是許澈的,景昕怎麼可能主動跟許澈提。
因此,此刻在許澈的視角里就是,既然紀子清身體沒有問題,為什麼還經常在他面前嘔吐?
難不成是真的噁心他噁心到這份上了?
許澈越想越生氣。
只覺得自己這幾年和以前唸書時一樣,真心都餵了狗。
紀子清這隻白眼狗!
許澈心情煩躁,直接叫了馬錢子進來,把黑卡丟給他:“一會兒送去專案部,讓她的人轉交給她。”
馬錢子大概能猜到這是什麼錢,疑惑:“不是明天那3600萬就到紀部長卡上了嗎?這會兒還給這個,不就成雙倍了?”
許澈不悅地丟了個眼刀給他,馬錢子立刻意識到自己話多了,趕忙閉嘴。
紀子清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許澈已經不在辦公室了。
她也沒看到那個奇奇怪怪的馬助理,只問在影印室裡影印檔案的一個男秘書。
“許總呢?”
男秘書想到許澈剛剛到處找林軟軟的粉色兔子保溫杯,猜測回答道:“去接林軟軟上班了吧?”
紀子清:……
真的是有病。
本來還想著跟許澈就那天林軟軟見死不救的事掰頭一番,好為自己爭取更多的補償的,現下完全沒了心情。
許澈一顆花心全撲林軟軟身上了,她說再多也沒意義。
紀子清道了聲謝就回了樓下專案部。
而許澈確實是趕去許氏醫院找林軟軟了。
林軟軟給他打電話,說她在許氏醫院複診,有些重要的事跟他說,讓他過去找她,順便幫她帶一杯熱水過去,一定要用他們兩的情侶保溫杯。
就是那個粉色兔子的。
許澈接電話的時候臉都快滴墨了,但想到了那天因為紀子清的事去林軟軟家裡,無意中在她家衛生間垃圾桶裡瞥見的那根兩道槓的驗孕棒。
他還是幫她找了保溫杯,去了醫院。
畢竟他根本沒有碰過林軟軟,但是她卻懷孕了。
而且兩人唯一一次能讓林軟軟以為發生關係的時間,一個多月前在許家老宅。
這很有意思,不是嗎?
許澈下樓上的是川烏的豐田,因為馬錢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