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著什麼東西。
好像是三柱香。
林鳶又向遠處望了望。
“前面有更多的人家,去前面吧。”
林鳶眺望著遠方見到一些燈火。
“嗯。“
既然師姐發話了,幾人自然照做,又趕了馬車小半個時辰,路上的時候,他們竟然看到了在小村莊外拿香挎著籃子的老者
林鳶有些詫異。
這老叟的腳程是有多快?他們趕著馬車都沒有這老叟走過來的快。
只見那老叟在這山腳下將三柱香插在了土中,並且向山跪拜,嘴裡不斷念念有詞,像是在乞求著什麼。
“師姐,這是在拜山神嗎?”
“不知道,幸好沒在他們村留宿,整的還怪嚇人的。”
此時已經天黑,那老者一個人狗狗祟祟的在山腳下,只提著一盞小燈,荒山野嶺的,拜的會是什麼正神?
眼瞅著縣城就在眼前,林鳶勒緊韁繩往城裡趕,而就在快到城裡的時候,因天色晚,她有些看不清眼前,就瞧見一個黃色的東西突然從自己的馬車下鑽過。
緊接著,她聽到了什麼東西在叫。
林鳶立刻下馬車去檢視,她將頭伸向馬車,的確瞧見了一個老熟人。
不!
應該說是一個老熟動物。
那個受傷的黃鼠狼。
只是這黃鼠狼比上次傷的更嚴重,身上的毛皮沒一處好地方,頭頂像是被什麼鋒利的動物用爪子撓了一下,此刻還在往下滴著血,同時腹部明顯的腫了一塊。
這黃鼠狼瞧了林鳶一眼,從馬車下爬出來後,大搖大擺的走著,
“怎麼又碰到你了?真晦氣,每次碰到你都沒有什麼好事!”
又是黃鼠狼先開的口,林鳶此刻著急往城裡趕,她想著師兄弟幾人都餓了,連續趕了幾天的路也沒有好好休息。
所以也沒有在意這黃鼠狼說什麼,沒有管它,上了馬車,正要再向城裡趕的時候,垂眼邪祟突然顯了身。
“食魄草不見了”
“什麼?”
垂眼邪祟揹著一個大袋子,然後它立刻鑽進袋子裡去翻翻找找,同時,幾人能聽到袋子中垂眼邪祟發出來悶悶的聲音。
“錢財還在,孃親還在……食破草不見!?”
它又鑽出袋子,很困惑的看著林鳶。
林鳶想了想,而後突然回身去看黃鼠狼。
只見那受傷的黃鼠狼嘴中叼著食魄草,正四條腿往遠處跑。
林鳶立刻上前去追它,只是她兩條腿的人追不上四條腿的動物。
眼瞅著黃鼠狼越跑越遠,她突然停下腳步,手從肩膀上取下了一枚銅錢,忽然向那黃鼠狼的身影射過去。
這枚銅錢本並沒有衝向黃鼠狼身影,但是那銅錢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緊追著那速度極快的黃鼠狼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