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中心,這座中型城市的防禦顯然不是騎兵可以打的下的,西府兵馬中雖然有兩軍步兵,但靠這點兵馬攻打中型城市顯然不可能,尤其是城內的守將並不是一個庸碌之輩。
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一個好的將領懂得利用自身的長處,而駐馬軍的守將正是如此,雖然整個駐馬軍道的兵馬大半被大夏軍擊潰,駐馬城內守軍不過五千。然而在守將大膽的開放糧倉,官庫,卻成功的拉攏了城內的百姓。加上及時的應對措施,讓大夏埋伏在城內的人馬居然無法揮半點作用。
隆隆隆,那好似雷聲轟鳴的聲響從遠處來,穿著斗笠巡城的大遼士兵也聽到了那隆隆之聲;甚至有幾個士兵還抬起頭,望向天空,城頭上,駐軍副將聞聽隆隆之聲,不由地快步出了塢堡,走到城桓之上,這種聲音很象是雷聲,不過卻又不象雷聲,透過層層的雨幕,守軍副將望著遠處奔湧而下的大浪。不由地的倒吸了口冷氣,那隆隆之聲,居然是滴天的巨浪移動時出聲響。
駐馬城城高不到三丈。然而眼前的巨浪居然有一丈多高,而當他看到那巨浪的時候,巨浪距離城桓不過幾十米距離,轉瞬即到,砰,巨大的水浪拍打在駐馬城那堅固的城牆之上,駐馬城方圓百十里不是湖泊就是平原之地,而修築城牆的石頭都是從上游的弓長嶺運輸正因為如此,駐馬城的城牆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厚大,不過在數米高的巨浪下,城牆卻是穩如磐石。
巨浪拍打著城頭,激起萬千雪花,濺射在副將的臉上,卻是讓副將臉上,心裡一片冰冷,巨浪在無法撼動城牆,便開始不斷的向四周席捲,很快駐馬城四城都被大水包圍,巨大的響動很快就驚動了駐馬軍守備將軍蕭吉臺。
駐馬城城頭,蕭吉臺雙手按在城頭女牆之上,望著沒了三分之一個城牆的大水,也不由地的皺起了眉頭,如今四門不斷的進水,城內的水已經到了小腿高,在這麼下去,半個城都要被淹沒,普通的洪流不可能有如此的威勢,唯一的解釋就是大覆在上游攔河築壩,這才導致如此水患。
“可惡!”蕭吉臺雙手拍了一下城頭,臉上卻是十分嚴峻,這水最多持續一刻,便會逐漸的退去。不過城內被淹卻是無法避免小蕭吉臺雖然是駐馬城的守備將軍。不過到任卻不足一年,扭過頭,正望向副將那蒼白的臉色之上,心裡有一種不好的念頭。
“左副將,你的臉色怎麼這般難看,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麼?”蕭吉臺詢問道,左副將在駐馬城可比他要長的多,也算是老資格,武藝雖然平平,但卻勝在老成持重。穩妥,這種人開拓不足,但平素維護一城治安卻正合適。
左副將看了眼蕭吉臺。知道此事隱瞞不過去,於是開口道:“不瞞大人,之前末將一直都擔心一件事情,不過心裡卻依存僥卓,此番夏軍水攻我駐馬城,不知是偶然還是蓄謀已久。”
“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蕭吉臺被左副將說的一愣,不明白集竟是什麼事情。
左副將心下卻是一橫,抱拳道:“請大人到塢堡之內,末將給您詳細說明!”走入塢堡,左副將脫去斗笠,開口道:“大人是烽火四隻底才到的,不過烽火四隻的春汛大人應該曉得,那一次駐馬城西南城牆由於地勢略低,被大水浸泡數日。整個城牆都坍塌了大半,隨後雖然重新修築,並做了一些應對措施,但西南城牆的痛疾卻依舊存在,之前大雨傾瀉不止,末將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