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幹什麼,自己搬回去。”瞭然的收回視線,轉向那張桌子的主人,口氣不善的說道。
“哎~~~~~~~~惡人啊惡人。。。。。。”白祿不怕死的開著某人的玩笑,後者翻了個白眼。
看著邊上的人慌慌張張的搬著桌子,曲放皺了皺眉,怎麼一個個都把他當成吃人惡魔似的。
打了第二個鈴後,教室裡的人傾巢而出,或走或跑的去操場準備升旗。
李業不緊不慢的朝操場走去,在與曲放措身而過的時候,感覺到曲放注視的目光,李業相當淡定的迎上曲放的視線,回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然後快步消失在人群中。
“這小子是誰,以前怎麼不知道班裡還有這麼個人?”看著李業消失在人群中,曲放側過頭用手肘撞了撞白祿的腰。
“哦,李業啊,挺沒存在感的一人,學習不錯,上學期的最高獎學金都進那小子口袋裡了,他怎麼你了,你可悠著點,人家可是特困生,經不起你的折騰。。。。。。。。喂,等等我啊,走那麼快做什麼。。。。。。。。”白祿還想說些什麼,可是曲放已經加快了腳步,把他落在了後面。
“對了,今天怎麼這麼早到學校,而且還矇頭睡覺,是不是你哥又怎麼你了?”小跑的追上曲放,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
“別跟我提那匹種馬。”一想到自己的哥哥,曲放就恨不得拿把刀把他砍了,讓他繼續禍害人間!
“看來我沒猜錯。。。。。。行,我不提,不提你哥還不成嘛。”本來還想繼續話題來著,可是看著曲放冷著臉的樣子,白祿還就真沒敢往下說了。
白祿跟曲放怎麼說也算個青梅竹馬,自然是知道曲放哥哥的事情了,那傢伙吧,怎麼說呢,按曲放的話就是非人非獸的這麼個東西,雖然白祿有時候覺得這麼說有點不厚道,也有點不太禮貌,但是事實還真就如此。
曲銘,也就是曲放他哥哥,單就站在那裡,怎麼說也算的上一個頂級的帥哥,再加上一個具名集團,曲銘自然從來不會缺什麼特殊關係的朋友,不過曲銘是個徹徹底底,標標準準的同性戀,所以他的那些個特殊關係的朋友自然都是男性,關於曲銘的性向問題外界是不知道的,白祿知道這些事情也是因為曲放的關係。
曲放到不是反感自己的哥哥是同性戀,他並不反對什麼同性戀,人家愛怎麼戀怎麼戀,跟他沒什麼多大的關係,不過曲銘這個同性戀者卻真的惹毛了曲放。
先不說曲銘每個月能換多少個情人,單就在半夜帶著自己的情人毫無顧忌的叫床這一點就足夠讓曲放為之發瘋。話又說回來,白祿曾經還一度的非常佩服曲銘的一干情人,佩服他們聲音的穿透力,要知道曲放家的房間多多少少帶著一點隔音功能,而那些個情人的叫床聲居然能毫無干擾的進入曲放耳朵裡,不得不稱奇,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曲銘的床上功夫造詣太深,才使得他的情人們一個個放開聲的叫床,並充分的爆發出了人的內在潛力。
當然,曲放為此不是沒有跟自己的哥哥爭論過,但往往都是他敗下陣來,因為曲銘只會扔給曲放一百零一句話“你也快成年了,我這免費的生理實踐課讓你觀摩,怎麼還不滿了?真不滿的話你什麼時候也帶個回來,然後從頭到尾的做一遍,如果我認為滿意的話,理所當然的停止生理實踐課,因為那時候你已經畢業了不是嗎。”
就曲銘的那話曾經不止一次的讓曲放為之氣結,不過氣歸氣,曲放也沒辦法,誰讓他沒辦法跟哥哥一樣如此的厚臉皮外加種馬屬性呢。
“我說,你乾脆離家出走算了。”玩笑的再度把自己的爪子搭上曲放的肩膀上。
“成,你教我個方法,讓我能順利離家出走。”瞪了白祿一眼,又不是不知道曲銘那人的手段,要真的能離家出走的話,他還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