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鬥爭,有個關鍵時候能力挺的盟友比什麼都可靠,走仕途的曹義以後達到的高度必然比他要高很多,既然自己沒選擇走仕途,以後肯定會需要曹義的幫忙,所以在曹家內部,別看曹誠平時嬉皮笑臉沒個正行,可他知道對什麼人用什麼心。
武侯區青磚古瓦的仿古宅院裡,李文清正在向自己的主子彙報工作,他知道最近主子的心情不好,應該說從趙出息在德陽殺進殺出後便如此模樣,前幾天更是接連廢掉兩個老大,誰讓他們只知道安於享受和**,主子從來不需要這種廢物。
“爺,您昨天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辦妥,下面已經確定是他們要找的女孩,我也已經讓下面和那邊直接聯絡,按照您的吩咐,我並沒有插手”李文清有些如履薄冰的說道,生怕自己哪做錯,讓主子不高興。
譚鴻儒默不作聲,只是盯著涼亭裡那尊古箏發呆,物是人已非,不知佳人在何處,又會何年歸?譚鴻儒知道自己註定不會忘記那個白衣飄飄,如同不入凡塵仙女般的女人,一曲鳳求凰,便已經讓自己這輩子無法自拔。
“爺”李文清見主子遲遲沒回,忍不住再次開口道。
譚鴻儒這才收回神,輕哼道“辦的不錯”
李文清忍不住問道“爺,我聽說是陳山河找的你幫忙,那我們為什麼不自己找到這女孩,到時候直接給陳山河送過去,讓陳山河欠我們一個人情?”
“讓陳山河欠我們人情?文清,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譚鴻儒不禁冷笑道,這棟在成都市區價值不菲的宅子被譚鴻儒翻修的古色古香,和他在德陽的上水山莊差不多,只不過比上水山莊還要古樸。基本上沒有打動,皆是仿古的磚瓦結構,光是此刻他們待的這後院,便有涼亭假山和魚池,青石板和雨花石鋪成的幽徑更具特色。
這一切都是出自某個女人的手裡……
李文清不解道“爺,還請您明示,這個文清真不懂”
譚鴻儒把玩著自己手裡那對視若珍寶的核桃,回道“陳山河那種人是不可能欠我們人情的,我們對於他來說,不過是需要時候的利用工具而已,李叔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以為和陳山河是過命的兄弟,關鍵時候,陳山河還不是果斷拋棄他”
“李叔的事情,還有陳山河的份?”李文清意外道,他對於這些頂層權利鬥爭的事情自然不清楚。
譚鴻儒冷哼道“你以為?這次的事情,並不是陳山河的事,是陳山河後面的人託他傳話,要不是怕得罪那邊,我完全不想理會他們,李叔的事情,陳山河後面的那幫人沒少出力,只是這力確是牆倒眾人推的力”
“爺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情是方家的事?”這件事情,李文清倒是有所耳聞。
譚鴻儒揮揮手道“行了,這事就算過去了,忙你的去吧”
李文清笑著離開。
李文清走後,和譚鴻儒算是形影不離的鬼叔神不知鬼不覺的已經站到譚鴻儒的背後,譚鴻儒的眼神略顯憂傷道“鬼叔,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鬼叔聲音充滿滄桑和落寞的說道。
譚鴻儒起身笑道“那我們出發吧”
又是一年忌日……
成都牧馬山蔚藍卡地亞,李漢開著賓士s600l始終都沒有甩掉後面的尾巴,無奈只好按照趙出息所說的,徑直回牧馬山蔚藍卡地亞,賓士s600l進牧馬山蔚藍卡地亞後,李漢才算終於放下心,這裡是他們的地盤,誰想在這裡撒野,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賓士s600l進牧馬山蔚藍卡地亞後,一直緊跟著賓士s600l的豐田凱美瑞想要跟著進去,卻被蔚藍卡地亞別墅的保鏢直接攔住,怎麼講保安都不讓進去,豐田凱美瑞無奈只能停在蔚藍卡地亞的門口處,隨即給老大讓他們聯絡的那位大人物打電話。
曹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