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還不改公司就給我,他居然說好。”戴倩生氣地說。
“他跟我說想要陸家的家產拿去便是,他離開。”
徐洋驚訝地張大嘴巴,一般不都是爭家產爭得頭破血流嗎,陸景然不要家產?這波操作很騷。
“氣話還是真話?”徐洋問。
“真話,這些年陸景然從不過問公司的事,一直混吃等死,根本無心繼承家產。”戴倩可以肯定,陸景然並非賭氣。
“混吃等死那也得有資本不是麼?他什麼都不要的話,哪有資本躺平?”徐洋才不信誰會看不上錢,何況還是那麼多錢。
“我不信,真要拿走他的一切,他就急了,現在他是覺得老爺子不可能真的這麼狠心。”徐洋分析下來,陸景然絕對說的假話。
徐洋的話挺有道理。
“那會不會他只是騙我說不要家產,離婚後跟我爭?”戴倩的哭聲戛然而止。
“有可能,陸景然這些年最想做的事就是跟你離婚,倩倩,你真的不考慮放過自己嗎?你值得更好的人,這樣耗著有什麼意思呢?”徐洋老生常談。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的十年的青春,還有當時義無反顧地幫陸家,換不到他一顆真心嗎?”戴倩捂著心口,她的心很疼很疼。
“我就說你是執念,繼續下去就能捂熱嗎?不能,只會耽誤你的青春,你應該往前看,找個愛你的,心疼你的人。”徐洋就差報自己的名字。
可是他怕捅破這層窗戶紙,以後連朋友都做不了。
他對戴倩的感情,和戴倩對陸景然的感情是一樣的,都是求而不得,好的是,他還可以以知己的身份陪在戴倩身邊,每當戴倩想找人傾訴時,他都能出現。
“倩倩,你怎麼知道前面沒有更好的風景呢?現在你鑽進了牛角尖,雙眼被矇蔽了,才看不到,你看你,什麼都好,大把的人想好好愛你。”
“可是我只要陸景然的愛。”越是愛自己的人多,戴倩越覺得自己失敗,那麼多人裡卻沒有陸景然。
“男人,不喜歡送上門的,他們喜歡征服,說不定你無視陸景然的時候,他才會意識到你的好。”
戴倩搖頭:“沒用的,我試過了,半年不管他的事,可是他似乎更加醉生夢死了,回家的時候越來越晚。”
陸景然油鹽不進,用對付普通男人的方法對付他,一點作用都沒有,所以戴倩才不知道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