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手機有訊號嗎?我想叫輛車來接我。」那位一直擺弄手機的母親總算抬頭看向這邊。
「……」
眾人沉默沒理她。
「打個電話而已,多少錢我給!」她說著掏出了一把零錢,往前一遞。
「……」
還是沒人理她。
「夜深了,供各位休息的房間在二樓,請大家跟我來。」護工姐姐機械轉身,步伐大小一致向樓房裡走去。
「跟上。」盧源叫過眾人,自然地勾著梁澈的手趕上護工姐姐。
捧著零錢沒人理的母親有些氣急敗壞,這些人怎麼一點愛心都沒有?不就是打個電話嗎?!
她回頭看著似無止盡的茫茫夜色,也沒膽一個人做什麼。
算了,這群人再怎麼奇怪也是人,而且那麼晚了,有地方踏實住著總比跑出去遇見什麼其他東西強。
也不知道那個死鬼丈夫還活著沒,出去那麼久,八成沒落個好,自己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想到這裡,她收起零錢,快走幾步跟上了隊伍。
而她的死鬼丈夫,也的確沒落個好,直到護工姐姐將他們帶到各自房間門口,他也沒回來。
「梁一、徐三、吳五、盧七、朱九,你們的房間是這間——」
護工姐姐開啟二樓走廊樓梯口的一個房間,流利而又熟練地念著他們剛才抽取的名字。
「這名字……」眾人按著紙條,儘管覺得好笑,也沒多說什麼。
「李四、週六、善八、趙十,你們的房間是這間——」
護工姐姐推開對面的房間,站在走廊中間微笑著看著他們,好像要趕小雞仔回窩的農夫。
「還好還好,沒和某些人分到一起。」徐子安不怕死地拍拍胸脯,在周今和善一一即將爆發之前迅速關上房門。
「我老公呢?他沒位置?」抽到吳五的是那位母親,她問這個的表情可以看出明顯只是好奇。
一到十就少了一個二,看來那位父親很可能兇多吉少了。
「一般npc沒唸到名字的,要麼死了,要麼就是作死了,你老公可能去找院長玩兒去了。」善一一毫不留情說出這個事實,
吳五聽到這個並沒有表現出傷感或者遺憾,只是驚訝道:「沒想到你們說的竟然是真的,這兒真會死人!」
「可不嘛,所以還是少作妖,爭取多活一天是一天。」周今回敬道。
「讓我們現在休息的話,應該明天才會發布任務,胖子,你是你們屋唯一的成年男性,夜裡別睡死,多留意一下,儘量不要讓大家出房間。」
周今指著善一一調侃道:「源子,你是不是對一一有什麼誤解,她相當於一點五個成年男性啊!今天晚上該拜託她才對!」
「你才是一點五男性!」善一一狠狠往他肩上捶了一拳,和李群溪將最小的趙捷帶了進去。
盧源知道周今只是嘴上不饒人,真正還算是靠譜的,就沒再說什麼,走進他們的房間關上了門。
「各位注意休息,請不要把房間裡的東西拿到外面來,明天早上九點,我來為大家開門。」
護工姐姐的聲音突然變大,在盧源關上房門的那一刻,響徹在整個走廊。
「她什麼意思?我們自己不能開門嗎?」徐子安抱著一堆卸妝用品擠開盧源,試圖去擰門把手,但確實如他所說,門打不開了。
房間很大,陳設與一般的酒店房間沒什麼不同,有簡易的浴室可供洗漱,唯一不同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