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撒開腿就跑了。
蘇默歌看見她落荒而逃的樣子,忽然忍不住笑了:“看來壞人也會有報應,顧詩丹現在就是一個瘋女人嘛!”
她走出洗手間,門口忽然站著一位身穿黑色風衣,頭戴黑色披帽,戴著黑色的大墨鏡,唇角刻薄冰冷的抿緊,一臉面無表情雙手環胸攔住了蘇默歌的去路。
“是你?”
蘇默歌一眼就認出來了,他就是昨天尾隨她的跟蹤狂。
她心裡還是微微有些害怕,畢竟他吃了虧,這次來找她報仇的吧?
他沒有說話,還是冷冷的站在她身前,就像是鎮宅的門前凶神惡煞的大銅獅子,的確模樣嚇人。
“你要是還不走,我可要喊保安過來了?”
“還不走是不是?我報警了!”
那人就是不走,像是釘子釘在了板子上,攔在面前一動不動。因為這個婚慶餐廳都被周麗舉辦婚宴包了下來,一樓只是接待處,所以沒有人來這邊的洗手間。
蘇默歌還是有些忌憚。
“你以為你很兇嗎?你不走,我送你走!”
她忍無可忍,又藉著緊張時激發出勇氣,一把揪住了那個男人的衣領,朝著他的腿中間踢去。
那人吃虧了一次怎麼能有第二次吃虧?用雙腿用力的夾住她的細腿,她一隻腿站在原地開始搖晃。
而他彎起菱形好看的唇角,怪異的笑望著她,讓她從心底開始發寒!
他的溫柔,不曾改變的習慣
“該死,你以為我就這點能耐嗎?”
蘇默歌突然另一隻腳也騰空,踹在那個人的肚子上,那人一吃痛,悶吼一聲鬆開了雙腿,蘇默歌忽然向身後一翻身,在地上空翻一週,穩穩落地。
在一見倒在地上扭曲成一團慘叫的黑衣男人,她唇角勾出一抹冷豔的弧度:“保安,快來啊,將這個黑衣怪人,給我趕出餐廳!”
說完,她一甩美麗的栗色捲髮,轉身瀟灑的離去。
黑衣男人徹底崩潰了,忍無可忍,就伸出手握成拳頭塞進口中,心中怒吼:該死的女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保安望見扭曲在地上捂著腿間 ;的男人,同情的嘆了口氣,最後毫不留情的架著他往外趕。
“走了,在不走來鬧事的話,我們會報警的!”
“打電話給你們餐廳的老闆,不然……我會讓你立刻辭職!”
黑衣男人忽然摘下了墨鏡,將他們拽住他手臂的手甩開,從黑色風衣的內側掏出了一張名片。
保安人員看到了名片上的內容,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待將名片接過去後,看清了名片上的內容,嚇出了一頭冷汗。
他點頭哈腰討笑道:“請您息怒,我這就帶您去見我們的老總!”
披著黑色風衣帽的男人冷冷掃了他們一眼,讓他們不禁打了寒顫。
“不必了,我還有事,告訴你們老總,我改天會來。”
“您慢走!”
保安人員目送走了這位重要的客人,才感覺到後背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嚇得,已經汗流浹背。
周麗的婚禮進行的很順利,晚上是她的洞房花燭夜,可是她見到了蘇默歌,非要和她們三個人一起住敘敘舊,在蘭美芳和蘇默歌的威逼利誘下,周麗不得已了才選擇了她的新婚老公完成結婚的最後一個儀式。
蘇默歌和蘭美芳因為高興所以喝多了酒,酒後駕車是很嚴重的錯誤,還好周逸沒有喝太多的酒,一直都在用飲料擋酒,所以就給了她們當貼身司機。
車上,蘭美芳和蘇默歌又笑鬧了起來。
蘭美芳伸手捏了捏蘇默歌的臉頰,一臉驚奇:“默歌,你是不是整容了,臉上的面板又細膩,又光滑,還緊緻!眼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