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感,就問,“她婚配沒有?”
小方瞥看了眼馬隊長,說,“有。”
馬隊長嘖了一聲,瞧了一眼薄身板的小方,覺得可惜。隨後白舒童走了過來,朝他們說,“有沒有驅蚊蟲的藥,就這會兒歇息的時候,我們三個被咬了一腿的包。”
馬隊長往前指,“下午就會到一個村落,你們看著有就去買吧,實在忍不住,拿地上泥巴塗腳上,多少都防些。”
真是嬌嬌貴貴的。
進山被蚊子咬,拍死不就得了。
這種小事,他不伺候。
白舒童瞧著,地上潮溼,不知道都混了多少馬騾尿糞的,臭的要死。她叉了腰,看著多少記恨著防他事情的馬隊隊長,她環看了下,朝著一處走去。
“跳蚤草。”
馬隊長幽幽說著。
小方問,“什麼跳蚤草。”
馬隊長下巴點點蹲下去摘草葉的人,說道,“你家'白少爺'正在摘的東西,就是跳蚤草,有特殊的香氣,能驅蚊蟲,效果不比地上泥巴差。”
原本以為是個嬌氣的城裡小姑娘。
竟然懂草藥。
等她捻了些回來,馬隊長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多少有些對她好奇了,他伸手也要些。
白舒童只給小方,冷說,“你不是要塗泥巴。”
被她反將了一軍。
馬隊長不由得笑,拍拍手,毛都沒得到一點,也沒計較,他挺了身子,站起來,又扛著背上的槍,往馬隊前頭走,吹了聲口哨,讓出發。
他皮厚,也不用真塗泥巴。
馬匹兩兩成行。
馬先明慢慢與白舒童並著,手裡拉了韁繩問,“看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有婚配了,那方先生是你的丈夫?”
“不是。”
白舒童不習慣騎行在傾斜的山路,身子有點歪,馬先明牽著她韁繩,示意她俯身子。
她學。
“那你怎麼單獨同他出門,又去那險惡的深山裡做什麼?”他調侃,“可別是去殉情的,這我們馬隊擔當不起,我可得立刻讓你掉頭。”
“不是。”
話短,沒有要聊天的意思。
道路一斜一落,白舒童瞧著前頭的騎馬技巧,也不用馬先明教了,很快掌握要領,踢了下馬騾的腹部,往前去,到小方身邊。
馬先明在後邊慢慢悠悠跟著。
目光也隨著。
心想,這姑娘可有意思。
:()鎖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