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這個端起了茶杯悠閒而又自在喝茶的師父,我很想憤然起身指著他的鼻子將其狠狠地罵一頓,可是最後也就是在腦中想像一番其中的威風罷了。
不說他是我自己的師父,就以他的實力來說,也可以將我隨隨便便地滅個千百次。再說了,師父自始至終沒有說他看得懂《神魔眼》,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想當然而已。
怪就怪師父的表現誤導性實在太強了,當然這裡面也有著他高手身份在起著作用。若是換了另外一個人,就算是對方這樣臉色平靜地翻看《神魔眼》,我也不會在腦中產生對方一定懂得上面的那些蝌蚪文的想法。
一切的一切,都是巧合而已。最後,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這也算是阿Q式的精神勝利法吧。
有點黯然地從桌子上拿回《神魔眼》,心想著不管怎麼樣,我總要將這本《神魔眼》複製下來,我相信既然《神魔眼》是用蝌蚪文寫成的,那麼肯定有這個遊戲世界的人認識這種文字。
再說了,若是可能的話,我還可以從吳門那裡取得這種文字。拜別了沒有多大表情變化的師父,我回到了家中,當然不知道在我走後師父的詭異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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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離開師父的醫館不久,師父也回到了醫館的後院。醫館的後院對我來說絕對是禁地,因為在這裡居住著我的師孃,而按照炎黃帝國的風俗習慣,女子輕易不拋頭露面。固然因為這裡是農村,規矩並不是這麼大,可是避嫌還是需要的。
因此,從一開始我就沒有進入過醫館的後院。那位漂亮的師孃也是難得見到,一般都是在吃飯的時候。
師父在進入後院之後,就直接來到了他和師孃的臥房中,在那裡我的那位看上去最多三十歲的師孃正在做著女紅。
“夫君,今日你怎麼這麼早就歇館了?”看到丈夫進來,師孃趕緊放下手中的針線,站起身要給師父倒茶。
師父臉色有些沉重地擺擺手,道:“君瑜,《神魔眼》重出江湖了!”
“神魔眼?”師孃張田氏聽到這三個字臉色大變,原本想要放回去的茶壺一下子跌落到桌面上。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中顯得格外刺耳,剛剛震驚無比的師孃被這一聲響聲驚醒過來,有點手忙腳亂地收拾起來。
師父看了師孃一眼,微微嘆了一口氣:“當年師父曾言,神洲武功,以‘生死幽靈神魔’六者為最。生,是我們的‘長生真氣’;死,則是‘地獄門’的‘不死法訣’;幽,是‘九幽門’的幽冥大法;靈,則是‘戰靈之身’;而最後的神魔乃是‘神魔眼’合而為一。”
“雖說這六門武功,幾乎不分高下,可是誰都知道光是‘神魔眼’佔據兩者這一點,就已經超越了其他的四門武功;不但如此,‘神魔眼’更是精神層次的最高法訣,完全和其它四門武功不同。說是武功還不如說是法術,而且是像武功一樣容易施展的法術。”
“唉——”師父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最後道:“現在‘戰靈之身’隨著上代戰靈的意外身死絕於江湖;‘地獄門’和‘九幽門’則是隱秘不出;我們的‘長生真氣’倒是找了一個好傳人,現在‘神魔眼’又出現了,而且還是火眼那小子帶回來的……”
說著,師父將我之前敘述的經歷大致說了一遍,最後再次重重嘆了一口氣,一副沉重無比的模樣。
不同於自己夫君的愁眉苦臉,師孃在聽完之後卻是笑了起來:“夫君,你究竟是在擔心什麼?剛才妾身還以為有人練成‘神魔眼’之後在江湖中大肆殺戮呢,卻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師孃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悠哉遊哉地喝了幾口,然後才道:“據火眼那孩子的說法,那個修練成了‘神魔眼’的吳門子弟已經在之前和倭寇的大戰中戰死了;就算他沒有戰死,根據他的誓言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