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是婚姻大事?是買賣,別說小盈,就算是她父母,也是我李家的奴婢,輪得著你來買賣?”又道:“看我什麼好就拿我什麼,還什麼都不跟我說,若不是因為小盈,我還不知道這院子其實是姓錢的。”
錢嬤嬤面白如紙,李蘅遠這些話,是說給她聽得。
錢大還要爭辯。
李蘅遠已站起來,走向錢嬤嬤和錢大直接,道:“你二人也不用狡辯,到底是正常婚嫁,還是我佔我便宜,佔我婢女便宜,咱們都心知肚明,不止這一次,錢大郎,我開府第二年,錢嬤嬤就把你從老家接過來,這些年,你可沒少糟蹋女孩子,要去了你又不養,玩過幾天就把人賣了,這些都是你乾的缺德事。”
錢大無比震驚的看著李蘅遠,不說娘子是草包,怎麼會知道她的事?
錢嬤嬤已搖搖欲墜,顯然的,李蘅遠已經盯上她和侄子了,這是派人調查的。
李蘅遠一想到錢嬤嬤揹著自己做的那些事,就恨不得宰了她。
她蹲下來臉貼近錢嬤嬤的臉,氣得全身都在顫動,聲音沉沉道:“你冥頑不靈,不就是不願意離開院子嗎?成全你,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說完站起來看向奶孃:“把她給我關起來,她的地方還有錢大郎的家裡,上上下下搜一遍,掘地三尺,也要把可疑的東西給我查出來。”
抄家!
錢嬤嬤面如死灰的看著怒紅中燒的李蘅遠,身子頓時癱軟下去,她堅持這麼久不肯交賬簿,是因為那賬簿李蘅遠不能看。
也是想李蘅遠還能念著她的好,可是明明給她時間的李蘅遠,現在就迫不及的搜查她的地方了。
說明,她的面子李蘅遠再也不會給。
她已經徹底完了。
錢嬤嬤抓住李蘅遠的廣袖:“娘子,婢子交,婢子是真的想繼續伺候您,不是要與您作對,求您給婢子留些臉面吧。都是有人要害婢子啊。”
“誰?”李蘅遠吼出來:“誰為了害你,給你侄子納妾?讓你侄子幹缺德事?”
錢嬤嬤有苦難言,要不是有人設計,李蘅遠怎麼會發現。
李蘅遠道:“與人賣好花我的錢,縱容子侄欺負我的人,催了一天,賬本也不肯交,好你個錢嬤嬤,好一個把我帶大的人呢,忠心耿耿哈?你都缺德到家了,還說有人害你。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我好說好商量的給你機會給你時間,可不在其位還能控制手下的人為非作歹,你自己不要臉面我還給你留什麼臉。”看著奶孃:“還等什麼,我不再跟她嗦,把她給我鎖庫房裡,任何人不得探視,她的地方,給我搜……”
奶孃出去叫下人。
錢嬤嬤悲慟震天,像是要哭背過氣去,這一搜,李蘅遠就是一點臉面都不給她留,她以後就算回來,也沒人看得起了。
錢大見李蘅遠是動真格的,抱住錢嬤嬤對李蘅遠道:“娘子,姑姑一手把您帶大,做人可得講良心。”
李蘅遠都怒氣上臉:“我還沒有良心,你們欺上瞞下還敢說我沒良心,你也不用吵,你的事還沒完呢,害了我多少人,你必須給我交代清楚,不然我就打死你……”
經過一番威逼,錢大說了這些年他在李蘅遠府上做過的惡事。
有錢嬤嬤照顧他,院子裡的人都叫他一聲奶哥哥,除了那些侍衛和李玉山留下來的四個老人他動不了,其他人,他想懲治誰就懲治誰。
還仗著自己的地位奸*婢女,小盈只是冰山一角。
李蘅遠讓人把錢大拉下去先打一百打棍,廳內終於靜下來。
可是大家的心,都不能平靜。
因為錢大臨走的時候罵出來,是小盈故意勾引他,不然他怎麼回去一個下人打水的井邊,是小盈讓人給她遞話,說在井邊有要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