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何琴連忙接過傭人手裡的傘撐開,趕緊迎了上去。
“先生——”
許途下來開啟後座車門,何琴的傘撐在門外,卻見藺君尚從後座抱出來一個人。
連著被子一起包裹的人在藺君尚懷裡看不清面容,清楚可見的卻是她家先生臉上的沉冷。
“趙醫生到了嗎?”
“先生,趙醫生正趕過來,其他都已備好了。”
藺君尚抱著人大步往屋內走去,眾人都快步跟隨著,何琴一路替他打著傘。
進了屋,上了二樓的客房,藺君尚一句:“在外面等。”
眾人止了步,面面相覷。
何琴看向許途,神色是帶著疑惑的,曾幾何時,她家先生會將女子帶回來,而且是在這樣的凌晨兩點。
松雲居,從未接待過女客。
更不說,那女子還是昏迷著,連人帶被被他們先生抱回來的?
許途卻說:“我去看看,趙醫生到了沒有。”
…
凌晨兩點半,松雲居二樓客房。
柔和燈光下,藺君尚坐在床邊,看著床裡依然沉睡之人。
這一路折騰,在車上時她偶爾會蹙眉輕哼一句,卻一直沒醒過來,看來是真的燒得昏沉。
給她換了睡袍,又將被子拉好,床具被褥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