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曾經在不知名醫院接受治療時,從窗臺望出去所見的樹與葉。
就是那一刻,她才恍然知道,當年出國前,自己就是在那家診所接受的治療。
當藺君尚在醫院裡失控,當他在迦南里被燒成空殼的民宿中心如死灰,她其實卻就與他在同一個市內,每日對著窗外寂靜的鳳凰樹。
眼前男子黑眸如淵,握著她的手指漸漸用力,唇角弧度變深:“我不是個大度的人。”
兩年前他不知,從今年一月她回來,他就一直在查,即便診所沒有爆出重大醫療事故,他也不會讓其繼續存在。
與往事相關,造成分離,都是他心底的刺。
可如今坦誠,她會不會覺得他做法過分?
情天卻笑了,雙手伸向他,目光變得迷離:“我困了。”
問他,不過是心存疑惑想要知道答案。她喜歡他,從來不是因為他大度。
帶著幾分撒嬌親暱的語氣,還有她依賴的舉動,卻就這樣輕易打消他所有的擔心。
藺君尚將她一把抱起,往床上走,忍不住先低頭親了一口:“下午睡醒,我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