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已經睏意倦倦。
身邊人問她,覺得西施的結局是哪一種?
情天撐著最後幾分清醒回:“我一直覺得應是第一種。”
從少時知道這段歷史起,她就如此認為的。
“為什麼?”
藺君尚摟在她背上的手緊了緊,讓她更挨近他懷裡。
好一會等不到回答,低頭,她早已經睡著了。
…
翌日
週一,大教室裡上美學名著課,導師在講臺上講朱光潛,也講柏拉圖。
這樣的課程,容易讓人出神,一種是聽不懂的出神,一種是思維延伸太遠的出神,截然不同。
情天想起昨夜睡前,好像朦朧間曾聽到藺君尚問她的話。
為什麼她寧願相信西施最後投湖了,而不是與范蠡一起歸隱山水?
一個女子再傾國傾城,再有能力,終歸是一個女子,期盼的不過是一份全心全意的愛情。
西施本與范蠡兩情相悅,范蠡卻能將她送進吳宮,獻給另一個男人,讓西施蟄伏在吳王夫差身邊長達十幾年。
人生有幾個十幾年?范蠡或許心懷家國,但為了復國能犧牲愛人,感情關係裡他就不合格,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