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覺得違和。
王妃被送往墓地安葬的時候,葉無歡並沒有跟去,尉遲瀚鈺也沒去,兩個人肩並肩的坐在那裡,卻再也不知道該從哪裡先開口說話。
許久許久,還是尉遲瀚鈺率先打破了沉默,“聽說皇上已冊封你為郡主,恭喜。”
“不抵王爺的如花美眷。”葉無歡淡淡的說道,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然後轉身向門口走去齪。
“歡兒,我們談談。”想也沒想,尉遲瀚鈺一把抓住了她。
側目一看,葉無歡笑了起來,“王爺,大庭廣眾之下,不覺得這樣做有失禮數嗎?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她不冷不熱的說道。
“你還在生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尉遲瀚鈺一臉無奈的說道,果然,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因為女人的小心眼足可讓人哭笑不得卻又無可奈何。
“真是笑話,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因為你生氣?我現在是名利雙收,高興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生氣?”葉無歡一迭聲的說道,側開頭,就是不看他一眼。
“還說沒生氣?我看你啊,分明就是氣的狠了,那天在麓山山頂,我之所以留下其實是有苦衷的。”尉遲瀚鈺苦笑的說道,看來終歸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你有沒有苦衷和我沒關係,反正我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葉無歡還是不看他,如果什麼事都能用一句有苦衷就可以逃脫,那以後是不是殺人放火也可以得到原諒了啊。
“好吧,這件事我以後再給你解釋吧,走,我先帶你去吃點東西,瞧瞧本來身上就沒二兩肉了,如今怕是連一兩都沒有了吧。”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一番,尉遲瀚鈺頗有些嫌棄的說道。
“要你管。”葉無歡沒好氣的說道,猛地甩開他的手向外面走去,卻在門口時冷不丁的撞上了一個人。
“吆,這不是我們的無歡郡主嗎?是誰借了老天的膽子居然惹我們郡主生氣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在頭頂響了起來。
冤家路窄。
葉無歡在心裡暗暗的咒罵了一句,可抬起頭時,臉上還堆滿了笑,“給太子殿下請安了。”
“嘖嘖,這當了郡主果然就是不一樣了,比原先懂禮數多了。”看著那張如花容顏,尉遲瀚文的心裡又開始撓癢癢了,步子又往前湊了湊,“不知道如果郡主做了本太子的太子妃會不會更懂禮數呢?”
還沒等葉無歡開口,身後便傳來了一道寒涼的嗓音,“那就要看父皇願不願意讓郡主做太子殿下的太子妃了。”
“呃?”顯然沒有料到還有別人,尉遲瀚文一下子愣住了,當知道那個別人竟然是尉遲瀚鈺時,臉色更是一片死灰,“二……二弟,你也在啊?”
“是啊,來送王妃最後一程。”尉遲瀚鈺淡淡的說道。
“為兄也是,奉父皇之命送王妃一程,如今也正急著回宮覆命,為兄先走一步了。”說完,尉遲瀚文轉身急匆匆的走開了,連再看葉無歡一眼都沒看。
薄唇微抿,尉遲瀚鈺笑了笑,“我覺得父皇的苦心似乎是要白費了。”
“神經病。”懶得理他,葉無歡直接走開了。
以手扶額,尉遲瀚鈺無奈的搖搖頭,隨後也緩步跟了上去。
那一天過後,葉無歡很久沒有再見到風清歌,找遍了所有他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有一點蹤影。
也對,一個人想要躲避另一個人簡直是太容易了。
只是,每每看著王妃留下的那枚手鐲,葉無歡總是覺得心裡沉甸甸的,那就像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不能吃,卻也扔不掉。
再次見到風清歌是在一個如血的黃昏,那是東山山腳下一片茂密的小樹林,距離無歡山莊並不算太遠,可
她來往了那麼多次居然一次都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