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只是六品的給事中,卻在旁人眼裡已是平步青雲了。
墨菲讓他倆面談,自己回屋親自拿了一萬兩的銀票送到墨枝手上,墨枝嚇得一顫,不敢收。
“給你,就收著。雖然這幾年,你們也小有家底了,但荀況這一入朝,以前的事都做不得了,自然也就沒了進項。荀玉那邊雖有些,卻不易與人知曉,畢竟他是嫡長子,在外人眼中若再經商便是借了他爹的勢,這是不行的,朝廷也不會允許。有了這錢打底,荀況就不必因腰包不鼓而底氣不足,我也是希望他能堂堂正正的做人為官,不要因缺了傢俬而被染了色。”
墨菲正色道,“我雖一向護短,卻做不來徇私枉法之事。告訴阿況,要做,就好好地做,不能讓子孫後代抬不起頭來。”
“很快,你們就有官邸可住了,你也是正經的官太太了,當初的誓言,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堅持得住,但凡有一二出格,你也別犯傻,別為了不值當的女人毀了自己的家。”墨菲看著墨菲的小臉轉白,冷聲道:“那些個怎麼都越不過你去,你拿出當家主母的氣勢,該收拾就收拾,就算為了孩子們,也需忍得。”
墨枝眼底泛了溼,卻緩而堅定地點了點頭,“是,姑娘。”她不自覺地喚了多年前的稱呼。
墨菲鬆口氣,“這話,一字不差地說與阿況聽。”以荀況的聰明,自然明白這是自己敲山震虎的手段,但她不介意。若真因此而與自家生分了,日後倒是可以離得遠些了。天下……可有不散的宴席嗎?只是不知是不是荀玉與他說了什麼,竟如何堅定地要走仕途。
回到自己的院子,墨菲沒直接進屋,而是立於桂花樹下,不一刻便染上一身淡香。
墨青自暗處現身,走到她身邊,“怎麼了?”
墨菲搖搖頭,轉臉看他:“阿青可想入軍中?一身武藝不要白費了。”
墨青乾脆地搖頭,“我沒什麼志氣,一將成名萬骨枯的事也做不來。”他痴痴地看著樹下的墨菲,“爺會覺得我沒出息嗎?”
他也固執,還是喚自己為爺。墨菲輕嘆,“嫌你豈不就是嫌我自己?我就想過些平淡的日子,卻總不得閒,還拖累……了他,如今更是拖累了你。你今年也三十好幾了吧?”
墨青眯眼,神色淡然地說:“爺若動了歪心思,便是逼我出家為僧了。”
墨菲倒吸口氣後笑出來:“你啥時成了我肚裡的蛔蟲了?我還未說什麼,你倒學會先堵上了。當我真捨不得收拾你?”
墨青炯炯地看著她,卻不說話,那眼,卻越發的黑亮了起來。
墨菲臉皮再厚,也覺得燒得慌,匆匆丟下一句不理你,就回了屋。
梁繼已經準備去泡澡了,見她進來,目光微撩半開玩笑地說:“粉面羞紅,莫非私會了情郎?”
他是看著媳婦拿了一萬兩的銀票走的,也知道是給阿況送去的,只是這事定會讓墨枝轉交的,且還得有一番計較。夫妻多年,他相信媳婦不會做無用的工。
只是那略顯慌張的神色,倒真真像是二八佳人初懷情愫時一般無二,心,又是一揪。
“你也來這不著調的~”墨菲氣苦地瞪他一眼,瞥見他臂彎上還搭著自己的睡裙,便走上前:“走吧。”
藉著水溫,墨菲在梁繼泡得微粉的背上一處處地按著穴位,手法熟練,還帶了些內家氣……
才服了藥丸,被墨菲弄得全身舒暢的梁繼滿足地嘆息一聲,緩緩倒向墨菲。
墨菲因研究出這套法子,日日為他按摩,無形中內家氣也有了進展。此時的臉色也緋紅著,摟住梁繼精卻不再壯的上身。
“你方才說我也不著調,……我可是一向不在調上的,那是誰也下調了?”梁繼的手,在水下輕輕揉捏著盤上自己的那雙小腳。
墨菲沒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