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呢喃著迅速撥回去,可是沒有聲音了,好久好久,電話提示我說……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過這樣的時候、像是走進了一個禁區,你明知道那樣做結果都是一樣的,可是你控制不住的往下深陷,這個情況……有個學名叫做鑽牛角尖。
那天從醫院開始我就反覆的撥打我父母的電話,中途靳空好像是把我抱起來也好像扛在肩膀上,我反覆撥打,到靳空的手機關了機。
“怎麼沒電了呢?電池……電池在哪?”
“辛辰你需要安靜一會兒。”一路上,靳空都沒有阻止我撥打電話。可當電話沒電的時候,他終於受不了了,抬手一揮間,我就昏了過去。
我被靳空叫醒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前日百鬼聚集、攻擊無忌的地方,這裡……也是我父母和那些人消失的地方!
又是夕陽西下,黑雲仍在,靳空的車開過去時,我看見有警察衝過來攔截。他把車停下的瞬間,我迅速跳下來。飛快的往前跑,卻忘了我沒有靳空、根本進不去!
“這裡不能進,你……啊!”
當警察拿著警棒朝我揮舞時,我還沒拿出和瀾匕,他也沒來得及碰到我,那警棍上就多出一隻有力修長的手,那手用力一拽下一秒將人連同警棍都扔出去。
“砰”的一聲、遠處塵土飛揚,而我被靳空拉著直接往裡走……
“查案,你們可以滾了。”
靳空邊說邊走,而我這時候看著我們握在一起的手才發現,我換了衣服。我身上和靳空身上都換上了黑色的衣服,那衣服我不知是什麼材質,只覺得貼身的剪裁穿著很舒服,而我的半張臉上還掛了半張銀色的面具,剛好把傷疤的那半張臉擋住。
“呃,看起來,道士說的脾氣火爆的人就是他了……”
“可是沒說會帶個女人啊……”
“你管呢,快走……”
他們的嘀咕越來越遠,我和靳空也已經走到那個工廠門口,扶蘇說。我父母就是在這裡消失。靳空站在門前,沒有繼續往前,他的背上揹著一個大揹包。
“你吃點東西、我測陰陽。”他從包裡給我拿出蛋糕又自己拿出羅盤,我根本沒胃口,把蛋糕還給他後,焦急的和他一起看,他沒有拒絕,但是也沒理我,目光只盯著羅盤。
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根本不知他在看什麼,只能乾著急!而羅盤的指標來回晃了好多圈後,他終於收起後,看向了我,“還不是進去的時機。這門裡的風水是反的,逆陰陽而開,在……”
“你,你說點我能聽懂的?”我完全不瞭解,聽他說話感覺天書一樣,他頓了頓半秒後抬手摸摸我的發:“就是等凌晨兩點,門會再開一次,我們再追進去。”
“兩點鐘?現在太陽才落山,時間還早那麼多,我爸媽他們會不會有危險?”想到影片裡爸媽呆滯的走在街頭,黑霧縈繞,白髮飄起的模樣我就擔心不已。
如果不是那影片,我可能好久也不會發現,我父母已經白了頭髮,他們已經……老了。
這五年,我因為粱睿和家裡幾乎沒有太大的聯絡,和粱睿住在外兩年後,又因為粱睿的死,再度逃離家中整整三年……
“靳空,我害怕。”好半天,靳空沒有說話,我轉過身看他時,他將我摟在懷裡,而那一晚,應當是我度過最漫長的夜晚。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一小時,兩小時,三小時……
到後半夜扶蘇和無忌來了,這兩人穿的和我們差不多,我等待中問靳空,這衣服是什麼,他說這是防潮防陰氣侵蝕身體的特製衣服。
扶蘇和無忌似乎玩的很好,二人相談甚歡,我在靳空的指點下試圖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