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不了他!我跟他根本不熟,而且我也想要殺……啊!”
忽然間,我的頭髮就被他用力扯住,他用力把我頭髮往下拽時,我感覺整個頭皮都快被拽掉!我尖叫,大喊,後方的噁心東西跟著發出稀奇古怪的聲音,一時間屋內亂極了,痛楚中,我我聽到那男人說,我別考驗他的耐心,可是……誰在考驗他!
“我說的是實話!我比你更想殺了……啊!”我試圖辯解,可他根本不信,更甚我的話沒說完,他抓著我腦袋就猛然撞向後側的水泥牆壁,咚的一聲巨響,我只感覺我腦袋上像開花一樣,花根花莖從腦袋裡爭先恐後的鑽出來,流了我一臉,而我眼前無數小星星划過去又劃回來,當“花汁”到我眼中,讓我視線變成血紅色時,我再度被提著頭髮抓起來。
“我說過,別跟我耍花招,你到底叫不叫他。”
男人貼著我的耳根子,聲音特狠。
我氣若游絲,心裡無比的清楚,如果我還說“不”的話他肯定還會再毆打我,所以我點了頭,“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希望我知道,因為我……已經不欠那死鬼任何恩情,他就算回來、會被殺也跟我沒關係,可問題是,我不知他什麼時候回來,我也沒他的任何聯絡方式……
就像是我對扶蘇一樣,我也沒有扶蘇的任何聯絡方式。
“很好。”
男人心滿意足,站起來往外走,我一下倒在地上,渾身膝軟無力腦袋上的劇痛讓我眼前一陣陣發黑,而他走後,那群扭曲的鬼就朝我圍了過來!我這時雖怕,可已經能習慣性視若不見,並且,我清楚那男人能用得到我就不會讓這些鬼真害我,果不其然,他們在我眼前張牙舞爪的老半天后,就撤回去。
當所有的鬼都回到罈子裡時,門又開了,這次進來好幾個人,男女都有,他們對我不那麼壞,輕手輕腳地給我鬆綁,又把我橫著抬出去,我因為捆綁和受傷,渾身上下都沉沉的沒力氣,任由他們帶我出去,一直到一間屋子裡把我放下。
屋子是古色古香的那種,像是電視上常看的女子閨閣模樣,裡面居然有木桶,抱我進來的男人將我放在木桶後就走出去,留下幾個長相粗鄙的女人給我把衣服脫了。我身上痠痛至極,被綁住的手腳也還麻木著,無力抵抗任由她們脫光我,然後……給我洗澡?並不是!她們把我按在了桶裡,而下一秒我的肚子就狠狠的痛起來!
“啊!”顧不得手腳發麻,我下意識的去捂自己肚子,渾身顫抖想要逃卻被幾個女人死死的按住,她們的力氣出奇的大,沒有打算讓我離開,我說“你們這水裡有什麼”可她們不理會我,而我只感覺腹部一陣陣鑽心的絞痛,就好像是什麼把我的腸子往外拉……
我曾聽說過,打胎是很痛,如果不麻醉的話差不多就是我這樣的感覺。
他們是打胎嗎?如果是,沒有陰陽散的我會不會死?
我那時害怕極了,而也是那時候外面忽然就傳來驚聲尖叫道:“快別管那女人了!無忌魔王來了!”
外面的人驚呼時,那紮在我肩膀、生根一樣的手倏地離去,那些女人竟丟下我跑了,我趁著她們逃離,在劇痛之下直接打翻了木桶,整個人就赤溜溜的栽倒在地上。
“嗯哼~”
咬緊牙關,我把痛呼聲減弱到最低努力的想站起來,先找回衣服……可是,那短短的距離我怎麼都走不過去,第五次重重倒下來時,我決定爬過去!卻是爬的過程中,旁側那遮擋的紅窗簾忽然落下,那紅布徑直裹落在我身上讓我一下停住。
回頭,我看見一個身著暗紫羅蘭袍子的男人朝我走來,他的身形有些熟悉,可我一時間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他離我還很遠我看不清楚他的臉,只依稀聽他嫌棄說:“你這麼髒的人……靳空居然下得去口。”
我不知道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