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山路上顛簸不說,也走不快。
楊凡吩咐停車,讓易金將馬卸下。
“楊相公,你是要騎馬去追?”
“對。”
讓易金在原地等待,楊凡翻身上馬,往東就追。
但漫山遍野的也沒有路,家丁說的又是個大方向,楊凡也不清楚土匪綁著姜月具體往哪走了,只能來回繞著往東找。
找了大半天,一個人影也沒有看到,馬兒一直都在狂奔,屁股上又捱了易金一匕首,這裡又是山路,累得跑不動,低頭啃草。
楊凡催了幾下,馬還是不跑,乾脆也不催了,在馬背上四面細細打量山勢,推測土匪綁著姜月有可能往哪跑。
馬兒邊吃草邊漫步,不覺到了一處山凹前,山上灌木叢生,看不到什麼去路。
楊凡拔轉馬頭,正要走開,忽聽到山凹裡傳出人聲。
一人說:“老菜,真的要玩這娘們?”
另一人說:“廢話,難道你們不想?”
第三人說:“想是想,可問題我們玩了,還怎麼上供給三當家的?”
咚的一聲悶響,像是有人捱了一拳,接著另一人說:“你傻啊,只要我們三個不說,三當家怎麼會知道我們玩沒玩她。”
先前那人嘿嘿笑說:“那我們三個誰先來?”
楊凡翻身下馬,拔開灌木叢,闖進山凹,只見姜月正被按在一塊大青石上,衣衫不整。
三個土匪圍在她身邊,毛手毛腳,一個麵皮青黃的已經脫了褲子。
“住手。”
楊凡喝聲的同時,已丟出一枚石子,正擊那麵皮青黃的土匪。
另兩個土匪見有敵人,丟下姜月,抄起武器攻向楊凡。
區區三個土匪哪能是楊凡的對手,三招兩式,已將三人放倒。
見勢不妙,三個土匪不作糾纏,轉身就跑。
楊凡也沒追,先過去看姜月:“你沒事吧?”
姜月不說話,唔唔連聲,原來是嘴裡被堵了木核。
給她掏出木核,又給她解了綁,姜月這才哇的一聲哭出聲來,直接投進楊凡懷裡。
她從小到大嬌生慣養,並沒有遇到過真正的危險,和楊凡打鬥之時,楊凡也沒有和她來真的。
這次遇到土匪,而且還要對她用強的,嚇得三魂丟了兩魂。
現在見著楊凡,又是楊凡救的她,早將楊凡當成了親人,兩人之間的恩怨忘得一乾二淨。
“沒事了。”
楊凡安慰著她,又脫下外衣給她蔽體。
姜月低著頭紅著臉:“對,對不起啊。”
“要說對不起,也是該我說。”
楊凡本是句安慰話,沒想到姜月卻是當了真,將嘴一撇,哭得更加大聲,還拿拳頭捶楊凡。
“都怪你!要不是你把我綁到樹上,他們也綁架不了我。”
“我送你回去吧。”
知道她喜歡糾纏,楊凡沒和她理論,拉著她出了山凹,準備騎馬回去找那些家丁。
不想姜月看到只有一匹馬,又扭捏起來:“這怎麼騎?”
楊凡沒想那麼多:“你不願坐前面,那就坐後面。”
低頭看看胸,姜月還是不同意:“後面也不行。”
楊凡很是無奈,沈若雪也是大家小姐,就沒有這麼嬌慣,真是人比人大不同。
“要不你騎馬,我步走,這樣總可以嗎?”
“這還差不多。”
姜月翻個白眼,上了馬,還不忘嘟噥一句:“要不是你,我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這馬就該讓我騎。”
楊凡是滿頭的黑線,乾脆也不說話,牽著馬走。
二人走了有一炷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