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這長姐如母一說
,蘇家子女日後的婚事,就交與無憂之手。”
族長也算是老狐狸,別人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今日算是得罪了三皇子,還是想著法子找其他的靠山吧!
不是族長等人想要得罪三皇子,奈何楊氏是扶不起的阿斗,半點餘地也不曾給他留,現在也只好另覓高枝了。
族長有心示好,無憂有豈能不知,她含笑接過族長丟擲來的橄欖枝,跪地叩謝,給足了族長的面子,比起那個扶不上牆的楊氏,不知道高上多少倍。
蘇家子女的婚事主導權,才是無憂今天爭的頭條目的,現在已經達到了目的,無憂自然不在意將姿態放的低點。
今日就是沒人主動提出這話頭,她也會想著法子讓族長想到這上面去,只不過被主動提了,也省了她不少的事情。
無憂注意了那出言之人,正是蘇氏一族的一位堂伯,那堂伯也正注視著無憂,二人相視一笑,其中的意味只有二人知道:這堂伯倒是個知趣的人。
錦上添花,她也不會嫌棄,這份人情,她記下了。
其實不管這人提不提,今日弟妹的主導權都會落到無憂的手裡,只是這位堂伯讓她省下了不少事情。
無憂這邊不顯山顯水,族長那邊倒還在追問: “寧氏,無悔,你們對這項決定可還有異議 ?”族長雖然知道寧氏和無悔巴不得這般,但是表面上的民主,他還是要做做的。
寧氏跪下叩頭:“賤妾自然樂意。”
無悔也道:“長姐如母,無悔自然樂意。”
無怨,無慮還是輕輕抽泣,但是那眼中已經不見悲苦,只餘下喜悅,對無憂的感覺和敬佩之情再上一層樓。
無憂瞧著一直跪在地上的無怨,無慮及寧氏,目中閃過心疼:“族長爺爺,您看這無怨,無慮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身子骨怕是還未曾恢復,您看是不是請她們回去好好的躺著?”
無憂的話氣恭敬,一副族長您最大的樣子。
這就是無憂的高明之處,剛剛都說了長姐如母,就是無憂立刻指使這二人回去休息,也不會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對,實際情況在這裡,兩人的確撐不了太久的,可是無憂卻是將這樣的小事也讓族長做主,充分的表明了蘇家的態度,以族長馬首是瞻,可比蘇啟明當家作主時不知道恭敬多少倍。
族長自然滿意無憂潛在的臺詞,立刻點頭讓丫頭們送無怨,無慮回去,就是寧氏一副憔悴的樣子,也被族長心存憐惜的打發了回去。
族長忘了,無憂再恭敬,潛臺詞再多,都做不了數了,因為蘇家當家做主是無悔,無憂之所以能在今天一手握住主動權,那是因為無悔樂意,樂意讓無憂做主,若是那一天,他們的所求為難了無憂,無悔自然就不樂意讓無憂做主了。
這姐弟二人,都是頗得王相爺的真傳,就瞧著今天的戲,姐弟二人一唱一和,都非池中之物。
蘇啟明聽著族長等人的決定,整個人已經傻掉了,因為他不知道日後,他還能做什麼:楊氏被拉出去遊街示眾了,三皇子這棵大樹,他是靠不上了,就是日後唯一能拿捏無憂姐弟的婚事,都被族長取消了,他還能做什麼?
他想起楊氏的話:無怨和無慮的親事既然無憂在意那就是籌碼,老爺大可以用此和無憂好好地周旋,自然可以在家裡家外得到些自主權,而且就算是無憂放棄了她們二人,但是隻要能攀上宮裡的掌權公公和江家,那麼老爺日後想要奪回蘇家的大權也不是什麼難事?
想起這番話,他還真的心疼,心疼白白失去了這麼好的機會,但是蘇啟明也清楚的知道,這兩家是註定了不能再應下親事了,只是透過此事,他也清楚發現,他的兩個女兒是多麼好用的,攀附權貴的好東西,就這樣白白放手,是多麼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