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了,或許是一個全新的物種,很難保證社會上有這種新奇的物種,我也挺想研究的。對了,世界上有很多種語言,他們說法不同,但可以溝通,我還是想跟教授說一句,人有時候是三觀為主的動物。”
姜弈長:“是嗎?你口中的那種物種好像見過,可惜你說著我聽不懂的話,對於我來說,在你的電話對面,我並不關心人的外部結構。”
航景:不是啊,你們倆到底在說什麼?
〔操,有沒有人給我翻譯一下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怎麼故事講著講著就開始對暗號了?〕
〔我他媽怎麼聽不懂?〕
〔為什麼中文我卻聽不懂?〕
〔文言文都沒有這麼難懂,幹,這是什麼重要的情節嗎?〕
〔來個大神給我翻譯一下。〕
〔我們真的在同一個頻道嗎?我是不是進錯直播間了?〕
〔這個生物學到底是怎麼回事?〕
〔奇奇怪怪的東西又強行灌入了我的腦中。〕
〔來了,來了,我給你們翻譯一下哈:
姜教授果然名不虛傳鑑定能力一流,但你可不能瞎說哈,我可不認,你學的那一套都是死板的,定我死罪可不行。
倒不是死板,生活中可用的上,比如有人表裡不一,說出的話沒一句是真的,純純假笑。
不勞你費心我是什麼樣的人,人不可能總是言行一致,內心複雜才是人的表現,這世上沒有全部按照心意做的人,反正不在同一個世界。而且世界上有無數的謊話,但有人願意接受,謊話還可以流傳,甚至他們用虛言假面來維繫關係。假笑雖然不真,但是可以迷惑人,畢竟有人是外貌黨。
是嗎?可我就見過言行一致的人,可惜你的嘴裡沒有一句真話,我拿著電話筒也不清楚你長啥樣,所以並不關心。
有可能不精,按我的理解,你們可以隨便看看。〕
〔我靠!這什麼高質量的發言?〕
〔為什麼人家在對暗號?〕
〔人類的溝通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了嗎?為什麼我還在原地踏步?〕
航景已經開始暈頭轉向了,而姜教授與費博士已經對戰了幾回了。
航景有時候懷疑他們說的是什麼密碼,從生物學到數學質的變化是他搞不懂,甚至有時候說了英語。
航景:這個世界真他媽的迷幻。
姜弈長掛掉電話後看了一下迷惑的航景,在他真誠的眼神下,姜教授才解釋了一句:“有些話不能擺在明面上說。”
航景:這麼把我當外人?
“老師,你不愛你的學生了。”航景面無表情的說。
姜教授拿起桌上已經涼了的咖啡嚐了一口,苦的。
“你怎麼能這麼想呢,小景?”姜弈長用不贊同的眼神說道:“還有,你學了正確與人交通溝流的方法了嗎?”
“沒有……不對啊,我為什麼要學這個?”
姜教授憐愛的看著他:“有時候你需要一點說話的藝術。”
航景:……
他需要一個他能溝通的話題。
“老師,我們還是繼續談那些野獸吧。”
“看這個。”姜弈長站起身從書上拿了一本書《高情商語言的必修課》遞給了航景。
航景絕望的接過了這本書,他還想著搶救一下:“聽說它們最近在研究所的周圍徘徊。”
姜弈長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我們什麼時候討論這個了?這本書要好好看。”
航景:……
心理學已經很難學了,我不想再學說話的藝術。
“老師,你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怎麼變得這麼多才多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