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抱著淳于諳不放,她現在進不去空間又燥熱難耐,只有在他懷裡才能感覺到內心不那麼浮躁,這可苦了淳于諳,他用手摸著青璃滾燙的臉頰,從懷裡找出來一個裝解毒藥的小瓶。
“沒用的,這是昆蟲粉,春藥,我馬上就會失去意識了,變成另外一個人,好在身邊是你。”
青璃吐氣如蘭,靠近淳于諳的耳邊呢喃,又用手不停地在他的背上摩挲,可能是有淳于諳在身邊,感覺自己很安全,所以藥效發散的更快,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眼神也更加魅惑。
石室裡面冰冷,還有一種泥土的腥風,淳于諳面色發苦,他點燃了石桌上的油燈,把青璃抱在懷裡,從懷裡掏出那枚被宇文鯤送來的指環,套在她的手上,安撫著,雖然他也控制不住體內的灼熱,可是有些東西依然是堅守的,第一次要留給洞房花燭,彼此完整地交出自己。
“青璃,安靜一些,沒事了,睡一覺就好了。”
淳于諳強制住自己平穩情緒,他能聽到附近搜尋的聲音,士兵馬蹄聲和喊聲,很是嘈雜,這次來雖然沒有萬全準備,但是淳于諳並不是一個冒失的人,他習慣見機行事,也做了最壞的打算。
“我一會兒冷,一會熱,我不行。”
青璃見淳于諳熄滅了火把又點了油燈,她站起身就想往他的身上撲,結果腿腳發軟,眼看著就要跌倒,淳于諳眼疾手快,快速地抱住她,碰觸到了肩膀上的傷口。
“怎麼辦,淳于魔頭,我好想撲倒你。”
青璃迷迷糊糊也不曉得自己說了驚世駭俗的話,讓淳于諳面色一僵,面癱臉出現石化狀。此刻她眼神迷茫帶著水霧,覺得自己身子和爆炸一樣,這次藥性比上次更猛烈,一定是和身上塗抹那些藥膏有關係。
僅存的理智讓她茫然地四處張望,只有他們兩個人,那她可以放心的下手了,青璃拉掉外面的披風,隨身脫掉了衣裙,一頭扎進淳于諳的懷裡。
四目相對,青璃只覺得自己吻上了冰冷了唇,這種冰涼的溫度讓她很舒服,迫不及待地想要的更多更多,她白皙地手臂抱著他的脖子,固定著他的頭,不滿地嬌喝,“專心點!”
簡陋的石室已經很久沒人打理過,地上堆積一層厚厚的浮土,角落裡面有幾個木頭箱子和小櫃,周圍沒有什麼擺設,只有一張石桌,並兩把椅子,石桌上油燈的小火苗發出滋滋的響聲。
“果然是變了一個人。”
淳于諳滿頭冷汗,他腿上受了點傷,關鍵部位已經被青璃壓住,緊緊地抱著他,二人鑲嵌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就是柳下惠也要動了凡心。
“淳于諳,抱著我,你別開小差,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敢多看其他女子一看,你試試!”
“你給我過來,本小姐今天就要和你洞房花燭!”
青璃對自己的話沒有印象,只記得她的手好像一直不老實,上下摩挲個不停,被一雙大手按住,兩個人又滾成一團,可惜石床太小,沒有發揮的餘地。
“快點,你還等著什麼!”
一句話,讓淳于諳差點栽下石床,他嚥了咽喉嚨,有噴鼻血的衝動,自家小丫頭在石床上滾動,肚兜鬆垮著掛在纖細雪白的脖頸上,胸前的美好一覽無餘,他自認自己不是聖人,已經達到崩潰的邊緣,最後在他自己又一次被撲倒之後,做了一個手刀,自家小丫頭很快昏迷了過去。
“總算清淨了。”
淳于諳鬆了一口氣,心裡卻有淡淡地失落,新婚夜落紅,是大周重視的習俗,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在她失去意識下奪走她的第一次,這樣和宇文鯤那個淫賊有什麼分別?
他的手青筋暴起,若非為了小丫頭的安危,當時宇文鯤可不是被馬蹄踩那麼簡單,他要將對方碎屍萬段,頭顱祭旗,他發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