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肚兜,於是……”
於嬤嬤見青璃的眼神,閉住嘴,假惺惺地用小巴掌扇著自己,歉意道,“小姐,老奴嘴沒把門的,這不又藏不住話。”
“於嬤嬤,這怎麼能怪您呢,庶女就是不知檢點,也不是一天兩天,之前還在平陽大牢呆過呢。”
麥芽和於嬤嬤一唱一和,諷刺著,官差們瞪著眼睛,心裡尋思還有這樣的隱秘,看來一會兒為了討好莫小姐,一定要加重板子,這種妖嬈的庶女,跑到平陽勾搭淳于少將軍,真是糊塗,今日被關在大牢也是活該!
“你們敢,你們敢對知府千金無禮,反了真是反了!”
三姨娘捲起袖子,上前和官差撕扯,如老鷹保護小雞一樣,把季盼保護在身後,季盼這會也不知道是裝可憐還是真被嚇哭,嚶嚶地哭泣著,無助地抖動身子。
“三姨娘,抱歉,小的也不能做主。”
官差們伸手推人,三姨娘一個站立不穩,腳下一滑,摔倒在地,直接躺在炭盆之上。炭盆裡的火苗燒著了她的棉衣,三姨娘瘋狂地尖叫著,在地上打滾,季知府被嚇地一愣,季盼也呆住,瞪著空洞的大眼看著。
“啊,啊,救我,水啊!”
天乾物燥,火勢竄的很快,三姨娘的棉衣很快被點燃,她只覺得自己身上如針扎一般生疼著,肚子抽動,一股紅色的液體從下身留下。
“血啊,血!”
季知府終於反應過來,滿牢房找水,最後為了謹慎起見,咬牙,把恭桶之中尿全部地倒上去,三姨娘頭髮散亂地想從地上爬起,她看到下身的血,頓時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一口氣沒上來,昏厥過去。
“唉,這牢房什麼味啊。”
於嬤嬤用帕子捂著嘴,擋在青璃身前,牢房裡亂成一團,官差請示青璃是否要對季盼行刑,“莫小姐,您看?”
“就在裡面打吧,五十板子,我讓麥芽計數。”
青璃在麥芽耳邊交待一番,她轉身出門,上了馬車。
很快,有訊息傳來,三姨娘腹中的胎兒流掉了,典型的不作死不會死,青璃不想殘害胎兒,一切都是三姨娘自己咎由自取。
“小姐,板子打過了,季知府和庶女都被打了五十大板。”
麥芽過來回稟,心裡那個舒爽啊,對待惡人必須用鐵血手段鎮壓,仁慈是不行的,越是好人越被欺壓,自家小姐以前真沒想和他們一般見識,結果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找麻煩。
“活該,打的好!”
於嬤嬤拍手叫好,得知三姨娘背部燒傷嚴重加上流掉孩子雙重打擊,已經瘋了,官差們很懂眼色,這樣的情況,是肯定不能翻身,直接把三人扔進普通牢房,一些無理要求也不再理會。
“這樣嗎?”
青璃摩挲著下巴,季知府草菅人命證據確鑿,三姨娘為了在知府後院上位,也有人命官司在身,這個季盼更不值得同情,直接扔在大牢不管不顧,讓她自生自滅算了,所以,她懲治的都是惡人。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青璃有些為難,畢竟她不是官員,這麼做也是氣急,但是京都現在還在混戰,四皇子耶律楚陽沒有榮登大寶,北地這些官員的摺子也送不上去,她勉強地代為處理吧。
“不如這樣吧,派人給季悠送信,讓她來鳳陽一趟。”
青璃覺得,有必要通知一下季悠和知府前夫人,她準備抄了知府的家當,把這些銀子自己留下一部分,剩下慰勞城北大營計程車兵,眼瞅著沒兩個月就要過年,誰也不嫌銀子多。
最近鳳陽也建立了一個送溫暖小分隊,銀子上還有點困難,過年之前,怎麼也要去士兵家裡送一些糧米,豬肉,讓大夥過個好年,也讓在邊關保家衛國的將士們安心。
“小姐,您想抄了季家,還通知季小姐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