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如痴如醉,唯有王妃看的雙目冒火,神情像是踩到大便一般,黑的不能再黑了。
“你們來的正好,這樣一個手腳不乾不淨之人,母親幫你們管教,你們給我打。”他再次一揮手想要那名小廝繼續行刑。
“等一下,母親要管教下人,該從母親身邊的人開始,媳婦的人,媳婦自會管教,不需母親費心。昨晚母親搜了我們屋子之後,相公不見了一樣極為重要的東西,我們不得不尋回,請母親准許我們搜他們的屋子。”雲拂曉越眾而出再次打斷王妃的話,只是她可沒有忘記在說話之前向王妃行禮,尤其她還畢恭畢敬低眉順眼的說道,那模樣就任何人看了也無法挑剔。
只是那邊王妃聞言那勉強維持的嫻靜優雅端莊,頓時破功,表情出現了猙獰和抽搐,還有那雙嗜血的血目更是駭人,哼,想要栽贓嫁禍,先問問她準不準,連栽贓的機會都沒有,看你們怎麼栽贓,當下她威嚴有強勢的呵斥“放肆,本王妃的屋子也是你們能搜的?給我滾出去。”
“母親,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並且媳婦我不是要搜母親的房間,只是下人的房間,我不排除下人見財起貪念,尤其還是那樣的貴重之物,更有可能受了指使,所以盜了去,母親不管是為了澄清自己,沒有肖想世子之位的念頭,還是還媳婦和相公一個公道,都應該准許媳婦和相公搜查他們的房子,不,應該是歡迎才對,要不母親不是要背上一個縱容下人盜竊,和欺君罔上之罪嗎?”雲拂曉半點退讓的神色也沒有,反而向前一步,仰著頭,望著站在臺階上的王妃,毫無畏懼的說道。
肖想世子之位?還欺君罔上?這關聖上什麼事?王妃聞言一時沒有做聲,皺著眉頭細想。
難道他們不見的是那樣東西?
要是那樣東西,該死的,她真的百口莫辯了,只是還不等王妃想個清楚明白,那邊雲拂曉已經咄咄逼人的問道。
“母親為什麼不准我們搜下人的屋子,難道母親真的不怕被人說肖想世子之位,因為不見的可是相公的傳承玉佩。要是母親真的不怕被人說藉著媳婦和兒子不在屋子的時候,故意藉著尋失物,行那盜竊之事,盜竊的還是世襲傳承玉佩,到時候再按相公一條保護聖物不周之罪,費了相公世子之位,接著再讓大哥尋回玉佩,這尋回聖物之功,大哥一定就會得償所願,被封為世子了。這悠悠爍口可是怎麼也堵不住的,要是母親真的不怕,那麼媳婦和相公今天就親自面聖,負荊請罪。”
雲拂曉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客氣,當面就指出王妃昨晚的行為為的就是相公的傳承玉佩,為的就是世子之位,並且她說的合情合理,外人定會相信,尤其不見的還是那東西,要是她真的不準雲拂曉他們搜院子,她看不用一會她就會被外邊的人的口水淹死。
南燕最重名聲,她要被這樣傳,就算以後她真的為兒子爭個世子之位,也會被人說是陷害賀蘭御世子所得,那樣翼兒一定會怪罪於她,只是現在要是給他們搜,要是他們故意栽贓嫁禍那可怎麼辦?
再三思量王妃還是不得不做出讓步,她無奈的一揮手,連話也懶得說,只是看她背過身子,轉過頭的模樣,也知道她是准許了。
“母親您這是什麼意思?”為了不被人抓到把柄,怎麼地也要王妃親自吩咐,雲拂曉故意問道“是不是母親答應讓媳婦證明母親是清白的,准許媳婦搜他們的屋子了?”
“是。”王妃咬著牙,硬是把是從牙縫裡逼出來。
“你們都聽著是母親為了證明她沒有肖想世子之位,特別准許我們搜下人的屋子,你們給我當心點,不要損壞他們的東西,要是不小心打破的是什麼古董,我可沒有錢賠,記得不準進王妃的屋子。還有為了以示公平公正,每個搜屋子之人都要有母親的院子的人陪同,免得到時候我們找到什麼,他們也不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