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老鼠的亡靈,好保佑它們不要被這種藥物傷害。”
“呵呵!”花齜了齜牙齒。一般來說還沒有開始說笑話,說笑話的人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話,一般都很冷。
“葬禮在老鼠洞中隆重地舉行,老鼠們全都痛哭流涕,它們並不是真正為死去的老鼠難過,而是在擔憂自己的命運。就在這時,老鼠們突然聽到洞口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便不約而同地向外看去,原來,一隻大花貓正對著洞口嚎啕大哭。”
“大花貓?!嚎啕大哭?!”花伸出手貼在忘川的額頭。疑惑地搖了搖頭。
“對,大花貓。嚎啕大哭。注意最精彩的來了。一隻小老鼠壯著膽子問道:‘大花貓,你為什麼哭啊’大花貓哽咽道:‘我在哭那隻死去的老鼠。’說完,又放聲痛哭起來。
老鼠們全都糊塗起來,大花貓是自己的天敵,老鼠死掉它應該高興才對,為什麼它在痛哭流涕呢一隻小老鼠說:‘依我看,大花貓的哭聲不是裝出來的,是發自肺腑的,它肯定是想和我們做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冤家多堵牆,我們何不趁這個機會和大花貓做朋友呢我得出去安慰它幾句。’說著,就要從洞裡走出去。
這時,一隻大老鼠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小老鼠,說:‘你先不要出去!我問你,大花貓和那隻死去的老鼠是朋友嗎’
小老鼠搖搖頭。
大老鼠接著問道:‘那你說,是我們和這隻死去的老鼠關係近還是大花貓與它關係近’
小老鼠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當然是我們。’
大老鼠沉著地說:‘那好,我們的哭聲都沒有大花貓來得真切,這其中必有緣故。’
小老鼠不解地問道:‘那它的哭聲並不像是裝出來的。’
大老鼠思考了片刻說道:‘沒錯,大花貓的確是真哭,但它一定不是為死去的老鼠而難過,是為他自己。’”
“呵!”花又齜了齜牙齒。果然好冷,花在心裡對自己說。但花的態度並沒有影響到忘川講故事的熱情。
“洞裡所有的老鼠全都搖了搖頭,表示不理解大老鼠所說的話。大老鼠接著說:‘你們想想看,我們這群鼠中有一隻吃了鼠藥而斃命,大花貓根本不能確定其他老鼠是否也吃了這種藥。這種藥可以毒死我們,難道就不能毒死大花貓嗎它確定不了我們當中還有誰吃了這種藥,就要挨幾天餓,你們說它能不哭嗎’在場的所有老鼠聽後全都挑起了大拇指,表示贊同。
緊接著,大老鼠用低低的聲音給在場所有的老鼠出了個主意,老鼠們全都鼓掌稱妙。老鼠們排著隊從洞裡走了出來,全都像喝醉酒一樣搖搖晃晃地從大花貓身邊走過。大花貓瞪著大眼盯著它們,直到老鼠們把足夠吃的東西搬進洞裡,大花貓還坐在原地看著,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哈哈……大花貓竟然就這麼坐在原地看著,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忘川竟然笑得打跌。
“說完了?!”果然很冷,花給自己的預見性打了十分。
“嗯!好不好笑?”
“呵,”花又齜了齜牙齒,問:“什麼意思?”
“兔子總統先生和尼德人類不就是貓,我和你不就是老鼠。見不得光,人人喊打喊殺。”忘川捂著肚子,卻不在發笑,不知道是肚子疼,還是心疼。花看著心如刀割。
“誰是老鼠?”花揪住了忘川的耳朵。智慧的女人用溫柔和軟暴力終止男人的心痛,愚蠢的女人用謾罵和詛咒增加男人的心痛。
“我們啊?!我和你不就是尼德世界的老鼠,尼德世界的孤兒……”忘川已經齜牙咧嘴,花卻不停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終於後知後覺的忘川一迭連聲地改口:“我是老鼠,我是老鼠,……呃,我們都不是老鼠。”花這才鬆開了手,為忘川揉起了耳朵。疼在忘川的身上,也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