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晶片,所以你不能殺死我們任何人,神經傳導一斷,小女孩就會被炸死。”說著癲狂而血腥的隊長竟然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小烏雅白嫩的小臉。小烏雅卻奇蹟般的沒有尖叫,她只是閉上了眼睛,此時此刻聰慧的她不想給媽媽和姐姐任何壓力,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小烏雅的堅強讓癲狂隊長的表演顯得有些滑稽。每一個和平主義者都是勇士,值得所有人敬仰的勇士。
小烏睿的眼淚大顆大顆滑落,她心中充滿了悔恨,充滿了如果。“如果”是所有世界最傷人的利刃,因為如果代表了最追悔莫及的因,也代表了欲以身相替而不可能的果。
媽媽卻沒有哭,此時她依然是這場戰役小烏睿一方的最高統帥。媽媽冷靜地揩拭小烏睿的眼淚。因為這場戰役不需要眼淚。
“我的搗蛋鬼,你看妹妹都沒哭,你要堅強,即使沒有了我們。”媽媽輕聲細語。但小烏睿卻祈求媽媽對她破口大罵,這樣她就會好過一些。她是一個能力者,她的能力註定了她的負擔。
小烏睿依舊無聲地哽咽著,小小身體開始顫抖,現在和即將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她小小身體能夠承受的。但她聽從媽媽的話,拼命地控制自己。她血紅的眼睛緩緩掃過癲狂隊長和所剩不多的盜墓人軍團戰士,那些身經百戰的戰士竟然開始顫抖。
“媽媽,我要救烏雅。”小烏睿抱住了媽媽的腿,她需要一個依靠來支撐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我知道,我的搗蛋鬼最愛妹妹,媽媽知道,小烏雅也知道,我們都知道。”媽媽彎下腰抱起了小烏睿,吻著小烏睿不停流淚的雙眼。或許這是媽媽最後一次親吻自己的搗蛋鬼。最後一次。
“老子可沒有興趣看你們母女親情表演,想想你的妹妹!戴上它,我就放了你的媽媽和妹妹!我用人格保證!”丟了一個安樂環在媽媽腳下的癲狂隊長突然用力咬了閉著眼睛的小烏雅臉蛋一口,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小烏雅終於尖叫了一聲。她還只是一個4歲的孩子。癲狂的隊長終於知道了小女孩是“帝國超新星”的妹妹。
血從小烏雅被咬破的傷口裡流下,混著她的淚水。
“姐姐,我疼,我愛你,不要戴那個環,別殺他們。”小烏雅突然大喊,掙脫一隻手用力地扯脖子裡的安樂環。小烏雅是一個勇敢的和平主義者,她想用和平主義者的方式解決所有的麻煩,而最後時刻依然沒有忘記和平主義者的信仰——減少殺戮。癲狂隊長冷冷地看著小小和平主義者的行動,沒有制止。小烏雅力量太小了,不足以扯斷或引爆安樂環,這不止是眼前這個小小和平主義者的悲哀,也是大多數和平主義者的悲哀。
“媽媽,讓我戴上它。”小烏睿試圖從媽媽懷裡掙脫,媽媽的手臂是她的武道也無法掙脫的,因為那是愛。愛無法被掙脫,愛只能擁有。
“我的搗蛋鬼,要永遠記住媽媽說過的話,無論如何不要責怪爸爸,爸爸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守護我們。如果你見到爸爸要告訴他:烏拉愛蠻,永遠愛蠻。烏拉得償所願,息止安所。
我的搗蛋鬼,要帶著妹妹的夢想活下去,那樣妹妹就永遠活在我的搗蛋鬼心中,永遠活在任何世界,永遠活在任何時間。我的搗蛋鬼,跟著媽媽念:上蒼!救我們脫離罪惡;藉著你之名,我們膽敢如此禱告。救我們脫離以前的罪,使我們不致成為殺戮的奴僕,救我們脫離**上的罪,使我們不致被個性的弱點轄制。拯救我們脫離那些經常纏繞在我們眼前,且讓我們心驚肉跳的罪。拯救我們脫離那些隱而未現的罪,因著我們缺乏靈性的亮光看見。拯救我們脫離那些誘人滑跌的陷阱,免得我們不慎墜入罪網。拯救我們脫離各樣的罪,不讓任何的罪惡控制我們。
只有你能玉成此事,我們自己無法打敗敵人,也無法斷開罪惡的鎖煉。你知道何為試探,因你自己也曾被試探。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