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嗎?’易龍牙轉頭望上姬月華為難又落寞的表情,這追問的答案,其實已不言而喻。
‘嗯,對不起……’
道歉不算出奇,但她說完對不起後,身子一彎,在易龍牙看傻眼間,那兩片微溼的櫻唇落在他的臉頰上。
被她突然親了一下,易龍牙是愕然得瞪大雙眼,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而姬月華則是接下剛才的道歉,續道:‘龍牙,我還不想說,那些事我到現在也不願記起,你可以等下次才聽嗎?’
下次是什麼時候,易龍牙自然不知道,只是姬月華說話時那種嘆息卻是清楚感受到,對於她的請求不假思索的說道:‘嗯!就算死我也要等到那個下次。’
看著易龍牙那認真的眼神,姬月華笑了,感激的淺笑道:‘龍牙,多謝你……不過,喝!’
‘嗚啊!’
話至半路,姬月華那淺笑急變報復似的惡質笑容,嬌喝一聲,推按的雙掌力道大加,用上重手法對待那些堅硬繃緊的筋肉,頓時給予易龍牙一種又痛又舒服的爽快感覺。
‘月、月華,你這是……哇咧!好爽……不對,你在做什……哇呵!痛……爽……啊!’
‘嘿嘿,竟然敢追究本姑娘的事,簡直罪無可恕……接下來是本姑娘的按摩精髓!’
‘啊啊!’
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安,她最後選擇了‘心狠手辣’的決定,要易龍牙沉醉在痛快得說不出話來的感覺中,而之後的一段時間,易龍牙近似慘叫的呼喊聲,不絕於耳地在練武場內迴盪。
葵花居,北樓練武場
‘月華,龍君還在這兒嗎?我想找……呃!’
此時,身穿著武士服的雪櫻,來到了北樓的練武場前,而當她邊說話邊推開閉起的大門後,被門後的狀況嚇了一下,詭異的道:‘發生什麼事?’
在她眼中,只見一張墊子上,她熟悉的姬月華正不斷喘氣,雙腿同側在一邊坐著,而這樣本來是端莊的坐姿,但她身子卻是傾向另一邊,雙手支著墊子,不管怎麼看,與其說坐姿端莊,倒不如說她是虛耗過度才對。
不過比起姬月華,另一個她熟得不能再熟的易龍牙,是更為離譜,只見他伏臥在墊子上,雙手和雙腳筆直的伸著,而一張臉面陷進了墊子,身子一動不動。
乍看場內,雪櫻還道自己來到兇殺現場,犯人和死者給她同時逮到。
‘你們二人怎麼了?’放開刀柄,雪櫻啼笑皆非的皺著眉頭,直來到他們身前。
而姬月華看見她來著,倒是用活躍的語調,笑說:‘唷!雪櫻,你是來找他吧!’
‘嗯,就是來找他……’雪櫻斜睨一眼還靜止不動的易龍牙,作了個怪表情,續道:‘月華,龍君怎麼搞到這樣,他沒事吧?’
一說到易龍牙,月華立時擺手的笑嚷:‘他才不會有事,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身體真是很變態耶,就算幾百個胖子踏上去,他也不會有事!’
‘嗄?’聽見姬月華答非所問,雪櫻先是露出不解的表情,但是下一刻,她卻是驚道:‘哇,怎、怎麼了!龍君,放手、快放手,變態!噁心!’
此時,本應是死寂的易龍牙,竟是動起了雙手,還大膽地微抬上半身,雙手環抱著雪櫻的大腿,但帶哭腔的道:‘嗚……雪櫻,救命……我快被她弄死,她果然是女暴君。’
‘你先給我放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輕佻!’雪櫻被抱著大腿,換著別人,早已經是一刀砍下去,但奈何物件是易龍牙,刀是不能砍,不過越抱就越急,最後換上拳頭,賞了他一個爆慄才把他開啟。
‘嗚嗚……好痛……雪櫻,你不用這樣對我吧!’易龍牙仍是帶哭腔的說著,受到姬月華的重手法按摩,他現在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