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
唯一一次瘋狂儲存東西,還是在瘋傳世界末日到來時,那個時候她還在讀大學,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花了她一個月的生活費買了n多吃的喝的藏起來,就等著末日來臨。
結果特麼的全是騙紙,那堆東西她還一直隨身帶著,後來也時不時買點東西放進裡面,以備不時之需。
現在看來,她可真有先見之明。
不過現在還沒到七八年,七八年之後,但凡有點頭腦,早下海的最後全撈了一把暴富,她爺爺就是當年的其中一人。
潘陽來的巧,現在已經七七年了,只要再熬過今年,明年的這個時候他們就可以單幹了!想想就來勁!
潘陽沒忘出來的目的,手肘拐拐大蘿蔔頭,“是不是在生阿噠的氣?”
潘士堯看他一眼,又迅速的撇開眼,彆扭的說,“我沒有。”
潘陽反手墊在後腦勺,乾脆躺下,望著頭頂已經露出點點星光的天空,悠悠的嘆口氣,“我也不是真想跟你娘生氣,只是想給他個教訓,身為兒媳婦,該尊老愛幼,你說是不是?換句話說,等你年紀大使兒媳婦了,你兒媳婦這樣對你,你心裡好受嗎?”
潘士堯不吭聲,半響才悶悶的道,“娘做的確實不對,她不該對爺爺那樣。”
潘陽拍拍大蘿蔔的背,“是啊,你也大了,是弟弟妹妹的榜樣,可不能跟著你娘有樣學樣,最起碼分辨是非的能力要有,是不是?”
大蘿蔔頭又悶悶的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又道,“那阿噠以後也別跟娘吵架,娘不壞的。”
潘陽笑了,自古清官難斷家務事,誰又說張學蘭是個壞人呢,只是她腦子永遠拎不清,待外人還行,對家人永遠心不誠,不得小輩尊敬。
☆、第3章 無票寸步難行
‘父子’二人披星而歸。
潘家因潘恆春地。主成分不好的原因,這個時候在村裡算是窮的,家裡只有三間破泥瓦房,潘兆科和張學蘭睡東頭間,潘士告那個小蘿蔔頭在他們屋裡單放了張小床,和他們睡一間。
中間是堂屋,除了八仙桌、中堂條案桌之外,還擺了一張床,潘士雲大了,考慮到不能再和哥哥弟弟睡一塊,就讓她單睡堂屋。
剩下西頭間,潘士堯、潘士勳、潘士松三兄弟睡一張大床,西頭間除了這張大床外,靠窗戶位置還擺了家中雜物。
至於家裡的老人潘恆春,則是在緊挨廚房的旁邊搭了個簡易的篷,篷裡連床都沒有,直接地上鋪了小麥秸稈,潘恆春每日就直接睡在秸稈上。
這個時候的床,無論是大床還是小床,都不是潘陽理解的木架床或老式繃繃床,潘家窮都窮的叮噹響了,哪還能睡得上床。不過是用壞了的門板或者木頭條拼接而成的簡易板床,怕地上回潮把木頭腐蝕壞掉,底下墊了石頭塊,床板上也沒有席夢思、海綿墊,而是用小麥秸稈塞在大麻袋裡鋪上,被單也沒有,是破舊的衣裳撕開直接罩在麻袋上。
以前潘陽不是沒聽家裡長輩們說過當年的苦日子,只是沒想到會這麼苦,潘陽第一次見到這種床時,嚇了一跳,當晚躺在‘床上’,蓋著破舊的被子,簡直不要太受罪,好在這麼多天了,她也慢慢習慣下來。
面對如此窮困的家庭,七八年之後,她的責任重大啊,當年她爺爺能憑一己之力讓老潘家富裕起來,現在她也不能弱,至少不能給已在天之靈的爺爺丟臉不是。
這個時候家裡人都已經睡了,‘父子’二人抹黑在壓井那裡用涼水洗了把臉,衝了腳,潘士堯回西頭間,潘陽躡手躡腳的進她屋。
說來也是尷尬到不行,她的身體是潘兆科,可身體裡的靈魂卻是潘陽,男女整天睡在一張床上,就算潘陽一點沒那方面想法,可架不住張學蘭想啊。
每每遇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