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又閉上眼,腦海中浮現起二小姐的音容笑貌。忘不了,忘不了她擁抱他的滋味,她的溫柔她的嗔怪,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都讓他刻骨銘心捨不得不去想。他真是恬不知恥,到現在還敢幻想這些。
對,一定是他自覺虧欠二小姐太多,她早給了他報償他還不曾為她做更多的事。所以他才沒有死,老天有眼不能讓他欠了債不還就得解脫吧?
杏生聽不見廿一的回答,快走兩步奔過來,慌張地掃落他滿身的積雪,摸了摸他滾燙的額頭,又見他閉上眼一動不動,她顫抖著抓住他的肩膀搖晃道:“廿一,你別睡,你醒醒……你不要死。”
不能讓旁人再為他擔憂,廿一終於是沙啞而虛弱地出聲回答:“沒事的。昨晚……”
杏生臉色一紅,捧起廿一的臉孔看得痴迷:“廿一,昨晚不是夢,對不對?你也喜歡我親近你對不對?你嘴上不說,你的身體卻告訴我你想要。廿一,別管昨晚的事情了,咱們繼續吧。”
杏生的身體不安分地趴伏在廿一身上。她能感覺到雪地上廿一的身體散發著冰冷寒氣,但是宛如那雪中盛放的寒梅一樣傲然誘人。她禁不住將自己的前襟扯開,伏下身讓女子獨有的柔軟緊緊壓在他赤、裸的胸膛。
彷彿冰與火的碰撞,她的激情瞬間被點燃,她不由自主跨坐在廿一的腰間,用雙腿摩擦著他敏感的部位。
他破爛的褲子並沒有繫好,鬆散地遮掩著那茁壯的根莖,被她摩擦著隱隱抬頭。
她更加興奮,俯首吻在廿一的額頭,一路向下,糾纏在唇齒,飄飄欲仙。
杏生才不願深究昨晚上發生了什麼,至少現在她和他在一起,她只想及時行樂,趁著沒有人來打擾,她不能放開已經到手的獵物。廿一是她的,她說過要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她願意教他,用自己的身體。
“你們在做什麼?”驚訝的夾雜著憤怒的女子聲音在從下奴院子的門口傳來。
杏生嚇了一跳,慌張抬頭向門口望去,發現是一位衣著華麗披著昂貴貂皮斗篷的少女。她雖然不曾近距離仔細看秦家二小姐,不過寧家宅子裡的女眷也沒有這樣歲數這樣氣勢的。她不難猜到那可就平南王的女兒,這位二小姐是貴族千金,為何會一大早跑來下奴院子?
杏生滿腹困惑,卻也不敢再行男歡女愛之事,灰溜溜換了姿勢,急忙在廿一身邊跪好,向著秦家二小姐行禮。
秦瑤發現自己每逢風雪之夜睡覺都不踏實。尤其是昨晚與李先生交涉,他明顯是用了邪術哄她講出了實話,雖然結果是李先生願意與她合作,但他語焉不詳,只讓她按他說的辦事不解釋緣由,她根本無法踏實。
王爺的意思,七傷散的解藥是根本不會給廿一的,秦瑤手裡也沒有解藥甚至還是聽別人轉述才知道廿一中毒的事情。說什麼只要廿一乖乖聽秦瑤的話就能得到解藥,只是無法兌現的謊言。
所以秦瑤想設法拿到解藥,她曾懷疑解藥在李先生手裡,嘗試接觸並說服李先生主要目的就是這個。然而她失望了。李先生告訴她,他沒有解藥,他也想得到解藥從而控制廿一為他做事。李先生沒有說需要廿一做什麼,秦瑤旁敲側擊套問亦是無果。不過至少知道她與李先生在謀得七傷散解藥這一點上是高度統一的。
另外讓秦瑤相對安心的是,李先生明說沒打算至廿一於死地。李先生言談話語中流露出對寧重樓的關注,對廿一反而是憐惜更多幾分。
其實最讓秦瑤歡喜的是,李先生不經意之間提了一句,他從未碰過廿一。他在她面前承認,他將廿一當做一名弟子教導武藝,廿一已經得了他真傳,所欠的只是功力和經驗。
廿一,並不是李先生的孌童玩物。
秦瑤反反覆覆琢磨著這個空口無憑的結論。她的廿一,她的男人。她果然是還是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