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一俊美不俗的容貌是吸引她的一方面,他溫順安靜懂事乖巧,他不似別的奴隸那樣蠢笨粗魯,他體貼細心,他總是為別人著想,他從不願麻煩她的種種做法,她親眼所見親身所感。他如果不是被平南王恨之入骨那樣苛待折磨,如果他是長在寧家,就算仍然是奴隸,她也願意與他交往,成為他的女人。
這幾天她曾幾次三番示好,對廿一拋媚眼,他總是低著頭,避開她炙熱的目光。
現在,井邊沒有其他人,正是天時地利大好時機。
他表情中的感激之色她看的出,她何不趁機佔便宜,向他索取一晚歡愉?
她忍不住,又有那麼一點趁人之危的心思,大著膽子假裝要試試他額頭的溫度,卻不偏不倚吻上他的唇。
奴隸之間野合主人們從來都不管,反正生了孩子仍是奴隸,為主人家添了財產。因此杏生沒有什麼心理障礙,房內、樹下還是井邊都無所謂。
雖然外邊天寒地凍,但是她熱情如火,在偷偷吻上廿一的那一剎那,激情自動被點燃。她也不知哪裡來了力氣,不鬆口,一邊吻著一邊將他推翻在地,讓他仰面平躺,她的身體整個貼過去,伏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難道杏生要的是這個麼?廿一知道她要對他做什麼,他驚訝地睜著雙眼,卻不忍推開她,任由她吻住了他的嘴,任由她的手在他身上撫摸。她的親吻和撫摸,為他帶來了無法言表的奇妙感覺。他的心迷茫不解,他的身體顫抖躁動,他卻知道並非因為痛。
她在他最虛弱痛苦的時候,抱了他那麼久,溫暖了他的身體,現在該是他回報她的時候了吧?就像二小姐教他的那樣,這世上沒有白來的好處,想要得到就必須付出。何況她想要的對他並沒有什麼傷害。
他本就是低賤奴隸,如果杏生不嫌棄,他用這破爛骯髒的身體滿足她當作回報有什麼不對呢?
可他隱隱又覺得身體裡有什麼地方不舒服。是毒藥作祟,還是傷痛未消影響了他的反應,為什麼他惴惴不安?他在害怕二小姐知道了會責罰他麼?他是二小姐的玩具,別人若是用過了,她會否不高興,會否拋棄他?
不可以,他不願被二小姐拋棄。
一線清明衝破了迷茫的心,他開始試圖掙扎推拒,然而他內力未復,傷痛勞累又抽乾了他僅剩的力氣。口鼻窒息,懊惱恐懼,各種負面的情緒翻湧而出,籠罩著他的身心。
杏生感覺到了廿一的不安而微弱的掙扎,她反而是倔強的更加用力,溫暖柔軟的胸口死死壓在他的身上,另一隻手不安分地從他的腰際一直向下,深入他的雙腿之間,隔著那層破爛的布揉捏摩擦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感覺到那裡一片火熱像是被她的手點燃了一樣,腫脹起來蠢蠢欲動,他羞愧難當,趁著理智尚存,努力擺脫她的雙唇,結結巴巴懇求道:“請……請放開我……”
她稍稍抬頭,蛇一樣趴在他身上扭動腰肢,笑得嫵媚,大膽引誘道:“你不會還是個雛兒吧?別怕,乖乖聽話,我教你如何做這世間最快樂的事,讓我成為你的女人,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
68陰謀的背後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彌補昨天沒更,今天和明天我都會多更一些。請大家留言捧場給我創作的動力吧。
明天是虐廿一的心,老寧去看廿一了,廿一還在井邊樹下被杏生——所以大家請繼續支援。夜深沉。
秦瑤的臥房裡沒有點燈,人卻並未睡去,她端坐在自己的閨床之上,衣冠楚楚,面色凝重。
房內和隔間裡侍候的丫鬟婆子都是被點了昏睡穴不省人事。秦瑤的床畔則站著一名黑衣人,神態自若,那人若是換了文士裝束倒更像個教書的先生。
“您就是李先生?”秦瑤輕聲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