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接觸才有可能觸發契機。”他修長玉潤的手摸娑著木盒邊緣,目光有些迷離,“只能告訴你這些,總之你還有用,我們不會對你不利,反而會保護你。”
什麼叫你還有用?怎麼聽怎麼奇怪。蒼蒼看他閉上嘴巴顯然是不肯再說了,肚子裡有再多的疑惑也只能一一忍著。
小半個時辰後,車子停在開山爵府前,這次蒼蒼提前兩天呈了拜帖,確定不會再撲空。
她走了兩步發現未名也跟上來,忍不住翻個白眼:“你上回誆開山爵南下,現在又跑到她家裡來,不怕她跟你算賬?”
“我又不是自己出面,她怎麼會認得我?”未名理所當然地道。
這就是承認調虎離山是他乾的?
“你為什麼那麼做?既然我們不是敵人,你那麼較真做什麼?”
未名不說話了,後頭的麻葉桑瓜對視一眼偷偷地笑,還不是師兄說蒼蒼不知道幕後有他,然後故意鬧了這一出?結果還要瞄準時間點把開山爵又從南邊引回來好及時趕到宮宴上,繞了這麼一大圈,說起來還是自己折騰自己。
蒼蒼沒得到回答也不再糾結,上前叩響了門環,稍稍等了一會兒。一個老僕開啟了門:“你是?”
“老人家你好,在下慕蒼蒼,特意前來拜訪開山爵,前日已經遞過拜帖的。”
“哦,是你。爵爺一早吩咐老奴在這兒等你呢,快請進……這三位是……”
蒼蒼回頭瞧瞧,撇撇嘴:“他們是……在下朋友,因仰慕開山爵風範,就一起來了。”
“朋友”二字,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老僕猶豫了一下。最後大概是看未名他們年紀輕且神情坦蕩,他覺得可以放心,便拉開門把人都請進去。
開山爵府比起侯府要小得多。但勝在清幽精緻。蒼蒼幾人跟著老僕穿過兩進院子,便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綁著一根烏亮辮子的女子正在院子裡侍弄花草,老僕走過去:“爵爺,慕姑娘來了。”
黑衣女子轉過身來,正是開山爵。今日她的衣著休閒了許多,使她的神情也不那麼鏗鏘冷硬,她看到蒼蒼甚至嘴角勾了一下算是笑了:“你來啦,等我一下,我去洗個手。”她放下手中的剪刀叫老僕給客人看座,自己便往屋裡走去。
蒼蒼順著她的身影看去便見廊下絨墊上坐著一個五六歲大小的男孩。他正全神貫注地擺弄著一副積木,根本不知道有人來了,連開山爵經過他身邊也不知道。不過蒼蒼卻很清楚地看到。開山爵在路過她身邊時腳下略頓,那冷清清的眼裡流露出濃濃的憐愛之情。
蒼蒼眉梢輕動。
老僕人搬來了三把椅子,就擺在院子裡,歉然笑笑:“我家爵爺無論說話做事都喜歡在露天底下,幾位別見怪。”
蒼蒼搖頭便是不介意。挑了把最靠近走廊的坐下來,而其餘兩把本是為麻葉桑瓜準備的。不過他們都穩穩地立在未名的輪椅後面。蒼蒼當然不會勉強他們,朝著男孩點點下巴:“小世子就這麼坐在這裡不會受涼嗎?”
天氣雖然暖了,但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還是嫌冷的,更別說這是個從小身體不好的孩子。
男孩似乎聽到有人說到自己,從積木堆裡抬起頭,揉揉眼睛,看清了蒼蒼,只覺得她長得真是好看,嘴角一彎笑道:“阿晚不涼。”
開山爵的小世子姓殷單名一個晚字。
好可愛的孩子。蒼蒼愣了一下,回以一個和善的微笑。索性重生這麼久以來她的性子改變了不少,柔軟的那一面漸漸地被激發出來,否則以她以前那張冷臉,這一咧嘴要嚇壞人家了。
“你在搭什麼?”她嘗試跟他說話,不過她基本沒有與小孩子相處的經驗,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合適。
不過殷晚很高興有不認識的人能陪他說話,耍寶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