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等人,皆是將手中的弓弩再次背在背上,接著從馬鞍上拿出亮晃晃的彎刀來,接著一踢馬匹便大喊著往這人殺來。
呂布依舊是冷峻著面容,看著殺向自己而來的烏桓人眼中寒光一閃,接著見這群人離自己已經不到五百步,呂布驟然將畫戟遙指烏桓,大喊一聲:“烏桓狗賊,呂布在此,速速前來受死吧”說罷呂布驟然動手,坐下馬匹如同疾光一般閃過,接著便見人群之中有數十道寒光閃爍,便見人仰馬翻,數十人屍首分裂,鮮血迸裂開來,染在呂布的盔甲之上,但是絲毫也阻攔不了呂布的沖天殺氣,不幾時就聽見轟隆一聲,這一片地方揚起沙塵沖天而起,灰塵隨風飄散,現出一個巨大的身影來,滿身通紅,右手拿著一杆畫戟,畫戟倒插在地上,四周有幾匹馬匹渙散的走著,底下屍身斷裂,獻血如河染紅了這一片。
“哈哈哈,任憑你人數眾多,能耐我呂布如何?”說罷呂布便將畫戟抽起,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後便扛在肩上,催動坐下的馬匹在草原上信步遊蕩。忽然空中有祥雲飄來,落在呂布面前,呂布見得雲上那人慌忙滾下馬鞍跪拜在地叩首施禮道:“徒兒拜見老師願老師萬安”
“徒兒你渾身血氣如雲,煞氣沖天,還是小心一些為好,雖然從為師這裡學的清心之法,但是你一旦長期沉浸在這殺戮之中,只怕你體內的血脈覺醒,那時候反而大事不妙”雲彩之上的赫然就是蓬萊島逍遙散人吳傳道,此時的吳傳道看著呂布皺著眉頭說道,“此番念你為報父母之仇,正所謂天地君親師,父母仇恨乃是不共戴天之仇,你此番所為為師也不怪你,但是你需好生記著,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亂開殺戒,不然你體內的血脈覺醒,那時候便後悔晚矣”
“徒兒明白,請老師放心”呂布拱手說道,接著便笑著起身對吳傳道說道,“不知老師想吃什麼,弟子這便去為老師尋些野味來?”
“你這滑頭”吳傳道聽得呂布話語不由得搖頭苦笑,接著出聲說道,“看你如今也學得老師手段,想來你大可以武入道,老師也不傳授你道術了,畢竟此時大亂,合該群雄並起,英豪輩出,豈能用道門法術來會天下豪傑?至於盔甲與畫戟,為師也傳授於你了,此馬名喚紫金赤兔馬,見你如此喜愛,為師也一併傳授與你”
“老師?”呂布聽得吳傳道話語不由得臉色微變慌忙稽首施禮問道,“聽老師話語,似乎老師已有去意?”
“呂布,你跟
隨為師修煉至今該有多少年了?”吳傳道聞言看向呂布笑著問道。
“似有八年時光了”呂布拱手答道,“弟子隨老師練習武藝兵法之道已有八年之餘,可是弟子於今也僅僅學得八分老師的武藝,老師的謀算兵法之道,弟子卻一竅不通,還請老師多留些時日,指點弟子如何?”
“徒兒,人無完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便是神謀鬼算也沒有用武之地,你學得為師八分的武藝,已經可以傲世天下了,至於你謀略不足也是天意如此,為師與你的緣法也該盡了,你如今已有十八歲了,該是去會一會天下英豪了”吳傳道淡淡的笑著,“如今正值風雲際會,天下群豪並起,徒兒你也有的機緣在此,但是以為師所算,徒兒以武入道之時,卻也是塵緣了盡之時,應在留侯得才處”說罷吳傳道駕起祥雲往空中飄去。
“師父?”呂布見此慌忙跪拜在地叩首相送,“弟子送別老師”見老師駕著祥雲消失不見,呂布終於起身整理了一下儀容,便騎上赤兔馬往幷州的治所晉陽走去。
吳傳道駕著祥雲離開草原,便回到蓬萊島上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