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房抄裙,雖然在那一世房憫死在龍鳴書院前,但嚴格來說龍鳴書院從未逼過房憫,最多是置之不理。
相反,龍鳴書院在房憫自行以自己命換他的命後,龍鳴書院這種死規矩的書院竟然還真的放走了房抄裙,也算是意外。
但是房抄裙肯定還是不爽的,這種不爽是有些不講道理的,但是劍修又什麼時候需要講太多的道理了?
於是乎江臨和房抄裙自然就憋著一口悶氣了,怎麼說也要拿龍鳴書院的書生撒氣。
龍鳴書院的書生確實也是很有血性,就算是洞府境都想挑戰一下江臨和房抄裙。
江臨和房抄裙自然是來者不拒。
江臨和房抄裙也沒有下殺手,但是也把龍鳴書院那些書生打的最少三四個月別想下床。
最後從洞府境到玉璞境,近乎所有儒生都被江臨和房抄裙教訓了一遍,就連司空徒這龍鳴書院的院長都下場了。
不過這位院長針對的是房抄裙。
很簡單,房抄裙有一口氣,難道這名院長就沒有了嗎?
當時房抄裙殺的那一名準聖,就是他的弟子。
於是乎這位院長和房抄裙也算是兩敗俱傷了,可惜的是這位院長年紀有些大了,最後還是被房抄裙給贏了,現在估計躺在床上修養。
三天之後,江臨全身都是傷,不過還好,根本就沒有傷及根骨。
但是房抄裙就慘了,那司空徒一戰後,整個人包的跟個木乃伊似的。
不過沒想到的是龍鳴書院也是豁然,竟然主動送了藥材過來,而且沒有把江臨和房抄裙趕走,讓他們在院子裡好好養傷。
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龍鳴書院沒有任何追究。
「噠噠噠……」
就在江臨被玖依和墨離拉著上藥的時候,院門被敲響。
墨離輕輕放下江臨的手,走出房間去開院門。
「墨離姑娘,江公子在否。」
來者是韓喆,也就是那一個接待江臨的賢人,境界金丹,那一天他是第一個找江臨打的,結果被一招秒了,現在躺靠在輪椅上,被一個下五境的年輕書生推著。
雖然他看起來不過面色蒼白,表面無傷,但實際上坐在輪椅上的他動都不敢動一下,否則冰寒劍氣就要肆虐他的經脈穴竅。
「不知韓先生有何事?」
韓哲忍痛道:「梧桐書院曾表示江公子也是半個儒生,兩個月後,龍鳴書院會舉行一年一度的龍鳴之辯,屆時整個龍鳴洲的大儒皆會來,若是江公子有閒餘,也可參加。」
說罷,韓喆遞過一張請帖後,便讓自己的學生推著自己離開,彷彿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待。
韓喆轉身離開後,江臨已經是來到院門前,看著他離開的方向。
「公子要去嗎?」
看著臉頰還帶著淤青的江臨,墨離心疼地說道。
「不是我去,而是你去。」江臨捏了捏墨離的臉頰。
「墨離去?」墨離可愛地眨了眨眼。
「嗯。」
江臨抬起頭看向天空,緩緩呼了一口氣。
「其實,龍鳴書院的很多書生,在某種程度來說,真的算是讀書人。」
……
江臨接受了龍鳴書院的邀請,留在龍鳴書院參加龍鳴辯學。
而在那一次踢館之後,書院眾峰一下子少了不少的身影,畢竟都在床上養傷,江臨和房抄裙也是安心養傷。
時間再過一個月,江臨的傷勢基本痊癒,房抄裙的傷勢也是穩定,至少不用包的像個木乃伊了。
這一天,房抄裙一大早來到江臨院落,表示要去上墳,問江臨去不去。
江臨這才知道,幾千年前,那一個以